皇甫澈从来就不是个温柔的男人,高大的身躯将罗小玫压在洗手台上,吻得铺天盖地落下。
似是有一座大山压住她一样,罗小玫险些喘不过气来,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就像令人作呕的蚯蚓,在她的身上来回蠕动,恶心感越发的加重。
罗小玫制止不了他,颤着声音伪装镇定道:““皇甫澈,停下,不要在这里,我们……我们去床上。”
“在这里很好。”皇甫澈声音暗哑,唇在她的后背游移着。
明明她的心里恨不得把压在后背的男人千刀万剐,却因为敌不过他不得不低头。
“澈,别在这里,这样我很难受。”说话的同时,罗小玫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
男人笑了:“再叫几声澈,我会考虑的。”
他悦耳的声音很好听,听在罗小玫耳里却有如魔音。
“澈,我们出去吧,好不好?”
罗小玫说完,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为了不让更可怕的事情发生,这样的假情假意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这话很受用。
“好,我们就在床上慢慢来。”
下一刻,皇甫澈把罗小玫横抱起来走
出浴室,放在床上,途中罗小玫都在想,用什么东西把他打晕。
罗小玫双眼在床边的地方看了看,把目标琐定在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
正当她心里有了主意的时候,人已经被皇甫澈放到大床中间,更让罗小玫可恨又羞耻的是,他把她身上唯一系着的浴巾给扯掉了。
她就这么身无寸缕的呈现在他面前。
“啊……”
罗小玫一声尖锐的惊叫,第一时间想要拿过被褥把自己包裹住,皇甫澈察觉到她的意图,动作比她更快,把她的双手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蓝眸如午夜中饿极的狼紧盯着自己的食物,眸光在她如雪的肌肤上一寸寸滑过,她柔顺的墨黑长发在垂落在洁白的大床上散开半扇形,一张小脸盛满无措与羞意,两边的脸颊一点点染上酡红色,纯洁如初生。
这一幕让男人的体内所压抑的情绪将近爆发,喉结来回滑动。
“女人,你真美。”他叹赞了一声。
“你抓痛我了。”罗小玫手被他抓住,顾不得羞涩,两条长腿死命地往上撑,以他不能发现的速度往床头挪去。
皇甫澈蓝眸里全是床上的女人
,他两腿跪在床上,一手扣着罗小玫的手,另一手在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
“叫我澈。”
罗小玫心里把皇甫澈祖宗十八代都在心里骂了一遍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澈。”
“叫得柔一点。”
“澈。”
“稍微媚一点。”
罗小玫夹着双腿,因为怕他直接单刀直入,身子在战栗着,在不经意努力地往床头柜一点点移动着,皇甫澈被眼前的美景所诱惑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
“澈。”她顺着他叫。
男人蓝眸又深沉了一几分:“再小声一点。”
只要他不扑上来,罗小玫什么都依了。
“澈。”
“音调再拉长一些。”
靠,他还真是个变态。
罗小玫心底咒骂一声,稍稍目测了一下,还差那么一点点伸手应该就能够着烟灰缸了,她忍着这种羞耻挪到这里,不能功亏一篑,只得顺着他的意,在原来的基础上把音调拉长了一些。
“澈。”
这一声出口,怎么听怎么不对。
这……这不是女人在床上那什么的声音吗。
皇甫澈很满意,红唇轻扬:“乖。”眼里被欲念所占领,他再也把持不住压了上去,吻上她的唇。
这一
次罗小玫并没有躲开,趁他吻得情动之时,挣开了被他扣着的手,伸向床头柜,拿起烟灰缸就毫不迟疑猛的砸上他的头颅。
怕砸不晕他,罗小玫用了**的力气,她还能听到男人的头与物体相碰发出的声音。
皇甫澈痛得**一声,鲜血顺着发丝流在脸颊上,见他还没有倒下,罗小玫又想再被补上一记,拿着沾着鲜血的烟灰缸又想要往他的头上砸去。
第一次是趁其不备偷袭成功,这一次则是没有这么简单了。
皇甫澈抬手捉住了她扬起手,怒目紧盯着她,鲜血从头顶流下,几乎染红了半边脸,鲜艳的红和他含怒的蓝眸形成鲜明的对比,像是来自地狱的罗刹,气场全开,一个眼神差点就把她压死。
“女人,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明明不是怒吼声,却透着渗骨的冰凉。
罗小玫直觉得这次她逃不过了。
死翘翘了要。
她害怕地咽了一下口水。
皇甫澈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烟灰缸,将她推倒在床头板上,罗小玫狠狠地撞上坚硬的床头板,顾不得背痛,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