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遥乖乖闭了嘴，再不说话。

李娜问，“我们是去追生沐，还是先处理了这个不知来路的女鬼。”说完看向恒夜，恒夜看向商墨，李娜也看向商墨，俞遥看向他，马不停蹄追生沐是商墨的意思，李娜是受雇与商墨无话可说，恒夜和俞遥纯粹是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跟来的。

商墨默了会儿说，“生沐的行程是快，但他路上要耗费时间给暖椿找人皮，我算了下，他平均两天就需要一张新的人皮，今天刚好第二天，但是却没有听说谁家有人失踪，或是哪里发现了尸体，这个镇子很小，尸体是藏不住的，说明他还没有找到新的人皮。”

李娜不解问，“你的意思是？”

“我猜他们找到了不需要频繁更换人皮方法，但是这个方法刚开始会耗时间和精力，所以他们应该还在这个镇子上。”

俞遥是完全没听懂看了眼恒夜，恒夜正低头想着什么，再看李娜，皱着眉头也是不太明白的意思，不懂就要问，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所以是什么意思？”

商墨，“……”

“我的意思是，暖椿不再需要换人皮来维持外貌，她只需要吃掉一个百年以上的鬼魂就可以维持她的人身。”

吞掉另一只鬼魂，这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和身体承受力，俞遥想到暖椿突然的抽搐，而后又骂贱人，这么一回想，她吃掉另一只鬼魂的可能性很大，只是那只鬼魂不愿意轻易屈服，所以才折磨的她那么难受。

“这么一说事情就理清了，破庙里的女鬼很可能就是被暖椿给吞了，但是那只女鬼不甘心所以来找我帮忙。”

商墨话锋一转问俞遥，“你追到那间屋子，就没有发现什么？”

俞遥真的很想给自己的脑袋一棒子，说好了要帮生沐隐藏他的行踪，随口编了个借口，没想到最后还连上了，这不也相当于间接的出卖了生沐，这个还不确定身份的“亲生父亲”，这算什么事呀。

“没有啊，我也是刚进去而已，还没来得及看呢就听见恒夜在外面喊我，我正准备出去你就来敲门了。”

商墨一直盯着俞遥，直盯的俞遥浑身起鸡皮疙瘩，总感觉商墨识破了她的谎话。

第二天天刚亮恒夜就叫上俞遥去了破庙，晚上光线不好，或许有遗漏的地方，商墨和李娜去村里转转，看有没有收获。

一进到院子里俞遥就打了个冷颤，“这大白天的怎么这么冷。”

“怨气太重。”

庙里面的景象和昨晚看到的没什么分别，恒夜检查佛像那只女鬼并没有回来过。

庙里面有用值钱的东西早就被村民瓜分完了，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只要不跟商墨在一起就好，商墨的眼神好像扫描仪一样，让俞遥的谎话无所遁形。

庙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恒夜突然问，“你是不是见到他们了。”

俞遥正为能远离商墨暗自开心，没想到下一秒就被浇了一盆冷水。

“见谁，我谁也没见。”俞遥还想强撑着不承认，奈何恒夜太了解她了，她随随便便撒个谎其他人看不出来，他一眼就知道。

“好吧，我是见过他们了。”

“他们在哪儿？”

“就在那间屋子里，不过你们找来的时候他们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为什么撒谎？”

审讯犯人吗这是！“生沐说，他是我生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万一他真的是呢。”

“恒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到底是不是我爸爸？”

恒夜犹豫了下，“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你师父临走前交代我，如果有一天遇见了生沐，一定要小心他，至于他是什么人，你师父没有说。”“暖椿呢。”

暖椿那个坏女人，是该说她好呢，还是不好。

“实话实说。”

俞遥翻个白眼，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她换了张皮，特别丑，我感觉她挺怕生沐的，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我和生沐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就开始抽搐，特别吓人，生沐把手放在她的手上好像给她过气，没一会儿她才好了。”

“所以她为了维持一副人的外表，吞了这里原本的女鬼。”恒夜似乎是在问俞遥，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不知道是无感还是失望。

俞遥就是个无脑小白，如果她知道这个道理，在暖椿第一次抽搐的时候她就想到了。

“生沐他说，不让我告诉你们他的行踪，尤其是商墨，他说商墨不是好人，我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破庙里已经看得一清二楚，要想找生沐只能从镇子里打听了，毕竟这种镇子来个外人估计全镇人都会知道，很容易打听。

回去的路上恒夜才下定了决心告诉俞遥，“这件事我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告诉商墨，他的来路恐怕就连李娜都不清楚，还是小心一些。”

商墨和李娜先找宾馆老板打听，她这里总共就四间房，什么人入住她最清楚，老板说那间屋子是他们村里一个寡妇定的，但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