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他们一边说着,一遍频频高呼“不去!”
忽然一柄枪顶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脑门,就属他闹的最厉害。
看见朝向自己的枪口,男人顿时噤若寒蝉。
他身边的人,也都纷纷闭嘴,生怕下一秒那枪就会顶在自己身上。
“我告诉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左向阳咬牙说道。
“看到那些尸体了吗?不想陪葬就给我乖乖上车!”
他的耐心已经被耗光了,他是军人,可不代表他脾气好到任由这些人胡闹。
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
这是他在实战中学到的。
左向阳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人,从来不像看上去那样和善。
战友的死亡,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如果这些人再不听话,他不介意当一回刽子手!
试问当下的境遇,就算他杀了几个平民,又有谁会去追究呢?
“三秒钟,要么上车!要么离开!要么...死!”
“1...2...”
左向阳的话音未落,之前吵闹的平民,纷纷争先上车,生怕子弹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此时的左向阳,在他们眼中甚至比刚刚的花猫还要可怕。
装甲车队,浩浩荡荡的朝着市区的方向驶去。
鹿鸣镇中,一丛火焰还在徐徐燃烧着,尸体炼化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街区。
小镇的一角,李弋几人已经找到了加油的地方。
这是一处稍大的院落,院落的墙角,并排放着三个小型油罐。
一个油罐的容积是3吨,其中两个油罐满油,第三个油罐只剩下小半箱,至少也有1吨。
直接将两个油罐刻上印记,收进空间。
另外四人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巨大的油罐消失在他们面前,都非常诧异。
“你做了什么?”司晨看着李弋,两个油罐只有李弋接触过,她笃定油罐消失和李弋脱不了干系。
李弋笑笑,“今后再想加油,我再给大家把油罐变出来。”
在场的四个人,都是李弋信任的同伴,所以她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