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杀的确实是可杀之人,大是大非之前他也分得清,如果敌国兵弋真的到了家乡的土地,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已。
可真的没有一个不可杀的人吗?那些随机遇上贪欲之人,他们真的只能用生命来偿还生出的念头吗?
他急摆脱出那个不生即死的泥坛,所以借由自已修行者的身份来超出一切,保持诸事不理的态度,混混沌沌的有一天过一天,想着先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
直到现在,他混乱的思序才得以分清。虽然还是一样诸事不理,但是对生命也有了一些分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