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他委屈巴巴，拉着程婉撒娇，“我不回家，我的胳膊受伤了也没办法开车，也没办法做饭吃饭，我要去你家，我要吃你做的饭！”

程婉觉得耳边“轰隆”一声，慕梵爵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就坍塌了。

曾经的他，高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同一只谨慎小心点狐狸，让人害怕又忍不住被他吸引。

可是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小猫，粘人，撒娇，卖萌样样精通。

难道他有精神分裂？

“你不怕宫言枭再把你打一顿？”程婉恐吓。

可是慕梵爵并不松手，接着说，“打就打，又不是没被他打过，再说你在旁边我真不相信他会打死我。”

程婉彻底无语，没想到‘第二人格’的慕梵爵这么难缠。

随即叶欣不久前的话从脑子里崩了出来。

“方晴只是你的替身罢了……”

她抿嘴，想找慕梵爵问问真相到底如何。

可是刚一开口，她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进去。

知道答案又如何，就算被叶欣猜对了，又能怎么样？

他们俩已经离婚了，而且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既然如此，知不知道真相又如何，再说真相又不止一个！

想到这里，程婉缄默不语。

“你怎么了婉婉？”似乎看出来她的不对劲，慕梵爵收起刚刚嗲里嗲气的模样，担心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