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寒玉慧眼识狗,两只泰迪虽然长相差不多,但是论机敏灵巧,自家的那只傻狍子远不如白魅儿的“丁丁”。
望着那个连自己的屎都不放过的卷毛畜生,杨寒玉差点流出眼泪。
眼巴巴瞪着门口跑出来的另一只泰迪,当下思索再三还想确认一下。
兴许这只狗真能带给人好运?
当白魅儿看到闫伟身上叮叮当当的细长狗链子,不由地脸色铁青,自己都没舍得拴他,这些人竟然毫不手软。
主仆相遇,闫伟直接钻进白魅儿怀里乱折腾。
白魅儿也眼泪花喷涌抱着闫伟,左蹭一下右蹭一下,就在她下意识想亲他的时候,闫伟却蹬着狗腿子离开了白魅儿的怀里。
因为昨晚睡的是臭烘烘的狗窝,所以闫伟怕给白魅儿传染上什么不好的东西。
但人怎么可能处处都能懂狗的心思?
当然这其中不包含自以为是的人!
杨寒玉很显然就是这种,她眼见那只泰迪和白魅儿异常的亲昵,心里登时软下半截。
可就在她放弃希望的同时,闫伟竟然主动朝自己走来。
我的个乖乖啊!
杨寒玉顾不得别人笑话,也学白魅儿抱着闫伟左右磨蹭,又亲又哭,仿佛闫伟就是自己身上
掉下去的一块肉。
闫伟被这个粗糙女人抱在怀里感受了一番,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前爪子在杨寒玉心口碰了碰几下,竟然都不打滑。
当下没好气地拉了两截粪,狗叫着离开。
都下垂了,还带个罩忽悠人!
“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不诚实的人。”
汪汪汪!
闫伟狗叫着用爪子扒拉了两下白战的裤脚,用传音入密的方式说:“立刻带我离开!”
白战横在闫伟身前,让愤怒的杨寒玉止步。
“他真的是一只没教养的狗!和你们一样没有教养。”
杨寒玉双手均带着脏污,习惯了双手交叉的她,一时半会真不知道如何安置两只手臂。
闫伟却趁机给苏怀打电话。
“过去!扇杨寒玉一巴掌,你不觉得她很丢脸吗?”
苏怀有些下不去手,在他心里,杨寒玉就如同姑射仙子,天生丽质不可亵渎。
但是这都是杨寒玉怀上秀儿以后,他才这么认为的。
“这种女人缺的就是征服,你越是对她不冷不热,她越是黏着你,怕失去。”
闫伟简直恨不得将杨寒玉的心理,细细剖析给苏怀听,但是时间不够啊!
“反正你照我说的做,绝对没有错!”
苏怀越发犹
豫了,望着自己垂下去的左手,双眉一张一弛,行为甚是古怪。
就在这时候,杨寒玉却厉声喝道:“苏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那人能让自己一夜之间有天壤之别,当然也可以眨眼之际就让自己一无所有。
也许他说的对,从一开始自己对杨寒玉的打开方式就是个错误,这种女人就适合强扭。
啪!
苏怀这一巴掌打出了沉默五年的气势,整个楼道的余音久久不散。
吓得闫伟都狗叫了起来。
当然这也是激动的表现之一嘛!
就在所有人愣在当场的时候,苏怀没给杨寒玉任何还口的机会,大声问道:“强扭的瓜甜不甜?”
杨寒玉愤怒地望着苏怀,只要苏怀眼神稍微有一点松懈,她立马冲上去撕了这个杂碎。
但苏怀的眸子清澈中带点从未有过的冰冷,自始至终都没有过犹豫闪烁。
“我在问你话,强扭的瓜甜还是不甜?”
面对苏怀的再次重复问话,杨寒玉眼眶中的泪水再也难以抑制,点头道:“甜!”
苏怀转过身子,用鼻子出了口热气,寒声道:“甜就行!以后我主外,你主内,不要越界。”
杨寒玉抱着啼哭的秀儿,点头答应。
白战向白
魅儿使了个眼色,登时抱着闫伟钻进电梯,消失地无影无踪。
等到助理送杨寒玉母子下楼后,苏怀傻乎乎地坐在新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既真实又虚幻!
这特么都是什么人生?
忽然,手机铃声哗然响起。
他急忙接起电话,却听那人道:“今天你的表现近乎完美,为了答谢你,我再奖赏你一千万。但是你给我记住了,好生经营苏家的生意,对外打击苏烈苏景山,对内务必震慑住杨寒玉。就像你今天表现的这样,一张一弛,让他们对你充满敬畏!以后每年有你数不完的钱。”
苏怀简直慌的手忙脚乱,一边找纸和笔一边惭笑:“先生,我该怎么称呼您?还有,能不能把您刚才说的话,再跟我重复一遍?我脑子笨了点,记不住太多。”
“我去你大爷的!”
苏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