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了解的,而他只将她从主谋罪上撇除,给她个受珠链之罪,已经算是念及母子最后的情义了吧?如今不用问也已经尽知,自那天之后,恐怕这母子之间,便没有那么多什么情义,怜惜吧?有的话,也不过是表面上的粉饰太平。
无意义了,当一切拆穿,都无意义了。
“希铎,你如今,可真是一个合格的皇帝呢!今日你将母后败下来,只是不知,你的这一天究竟何时来?”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能够给不知情的人好心解释一下?”
西玄的住处,给这两人好像两个老朋友交流的男人说的,七巧彻底晕头转向了。
两人相视一眼,希铎笑笑,西玄倒是解脱一般,在她惊奇的目光下,将自己手上头上的纱布拳头拆了,那手脚利落的劲儿,丝毫看不住他刚才是个需要躺在床上静养的“伤患”,还边拆边道。
“也没啥,你要了解的一点是,如今我算是可以接你皇兄的左将军印了,所以以后你也不用来缠我了,一切就此结束,咱们拜拜!”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