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相逢是路人,哦不,再也不相见,谁都不认识谁!”
看到苏玄笑得贱兮兮的模样,小胖子气的七窍冒烟,说话都颤颤巍巍的,浑身的肥肉更是如浪涛般起伏震动,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走。
他再也不想见到苏玄那张可恶的嘴脸。
见到他,小胖子就有一种怒扁他的念头。
但是,想到自己联想他“二代”背景,他便有种想哭的冲动。
这些元药,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还了。
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欲哭无泪的小胖子掩面而去,心中憋屈的不行。
“哈哈。”苏玄见到小胖子的狼狈模样,高兴地笑出声来。
对于宰小胖子一笔,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被抓住呢?
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者自己根本踏不过石桥,那自己的结局,何等的悲惨,用脚趾头想想就能想到。
进戒律堂……额,不死也要脱层皮。
最重要的是,肯定会被逐出五行书院,甚至拉入黑名单。
那种结果,想想便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眼下苏玄可不会在意自己的原因。
若是自己不想的话,就凭小胖子,他能劝动自己?
很难。
但是,往深了想,要不是自己贿赂过牛长老,自己也不会囊中羞涩,更不会生出念头。
想到这里,苏玄眼前一亮。
牛长老?
“嘿嘿,好戏快要登场了吧?”
苏玄手中光芒一闪,一块黑色石头出现掌中,石头毫不规则,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玄妙波动绽放,就像是在路上随便拾取的一块石头。
“若是真的有人不长眼,那说不得自己就要让牛长老发威了,唉,真不想让那个贪得无厌、为老不尊的长老出马啊,但是没有办法……”
苏玄骑着逐风驹,朝着住宿区奔腾而去,金霞弥漫,只有一道莫测的笑声远远传来,悠悠响起。
……
何巢这两天有点郁闷,原因在于那一日他被一位新弟子所打伤。
这不是最根本的,也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老大——杨嗣,经常骑坐的那头元兽,被别人骑走了!
杨嗣手下有好几个小弟,他只是其中一个,自从得知了杨嗣的兄长晋升为内院弟子之后,他更加卖力了。
由此,他自告奋勇,开始照顾杨嗣最喜欢骑的一头元兽。
那般悉心,让许多知道内情的弟子背地里暗骂:马屁精一个,恐怕照顾自己亲人都不见得有这么用心!
不过,何巢可不在乎,毕竟杨嗣确实很为此开心,这些就足够了。
而他,也得到了杨嗣赠与他的诸多丹药元术。
到了现在,他还内心对那些自持清高的弟子满是轻蔑与不屑:
你们只见我拍马屁,却不见我得到了什么,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没点远见。
现在我只是得到了几株元药、几颗元丹,但以后,杨嗣的兄长,那进入内院,被某位长老看重的弟子,可是有着很大的潜力。
现在杨嗣手头很充足,有相当一部分是他进入内院的兄长赠与他的,再加上他背后的家族也很强,这些都是很少有人知道的。
说到底,你们只见我服侍杨嗣,拍他马匹,但殊不知,我是表现给他的兄长看的,表现给他背后家族看的。
若真的有一天,自己被他的兄长看重,被他的家族所关注,他可称得上是鲤鱼跃龙门,身份地位一下子就上升了许多。
不过,这些话,他可不会和其他人多说,免得有更多人想要成为杨嗣的小弟,然后与自己成为竞争对手。
可以说,何巢与其他弟子有着水与火而不可调节的矛盾,但是面对面,双方还是笑嘻嘻的,没有丝毫表露自己对对方的看法。
但是,这两日,由于自己将杨嗣最喜爱的元兽弄丢了,到现在那元兽还没回来,导致他内心惴惴不安。
最后不知怎么被杨嗣知道了,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对这件事极其暴怒,分配丹药的时候,所有人都有,就单单没有他!
何巢这两日一直守在住宿区门口,日夜不间断,风餐露宿,内心满是沧桑。
他知道那新弟子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他就在这里等着,一定要抓住那个家伙。
“可恶!”
他在住宿区的一块大石头上瞪着,一脸阴沉,神色难看。
路过之人,有不少知道内情的弟子,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间,语气充满了嘲弄,让他的神色越发阴沉,心中极为难堪。
对于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苏玄,他更加愤怒,恨不得扒其皮抽其筋喝其血,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当然,一句“可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