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从关进地牢以来,尊上就吩咐了,不得对他用刑。”
狗男人又骗她!
顾鸢神情一松,心里暗骂了一句,倒是心情好受了不少。
她可是发现了这个狗男人就喜欢和自己唱反调,好像言语上的打压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癖好。
顾鸢想了半天懒得去想落危星到底什么意思,哼哼了两声,顿时胃口大开,拿起还剩下的肉粥,再一次的吃光了。
这下更是给了绒二一股动力,看看自家尊上做了那么多事情,就应该让夫人知道,要不然默默在背后做那么多事,夫人不知道,最后难过的还是尊上。
内心更加坚定了她要帮尊上说好话,抓回夫人的心,要给尊上收拾烂摊子,不能让自家尊上做好事不留名。
顾鸢要是知道绒二是这样的想法,肯定会翻一个大白眼,说再多好话也没用。
在她看来魔尊就是变态,只会压榨欺辱他,折磨他。
此刻还有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回到了范家的后院。
范铃语几乎一踏到自己的房间里就昏倒过去,再睁开眼就看到了范阳天审视的眼神。
习惯性的就躲闪不看,咳嗽了两声,硬撑着胳膊坐起来,范阳天到底没有彻底冷落这个孙女,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范铃语默默的喝着,不打算主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