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的吗?”沈容忽然加重了语气,“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也很辛苦吧?我……还尚未娶妻……”
秦语听到这儿,就知他误会了。
他也和旁人一样,以为楚延年不在了。
以为这么多年,她是一个人在若羌挺过来的?
秦语一时间哭笑不得,甚至不该从何说起。
“沈容,你怎么还贼心不死呢?
”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插入进来。
秦语心情顿时轻快。
有些人仿佛有魔力,他一旦出现,所有的烦恼都会随之消失。
秦语向楚延年快走了几步。
楚延年握住她的手,抬眸看着沈容,“我妻辛苦不辛苦,不劳你挂心。赶紧治好你的病,要么谈通商,要么滚回大夏去。”
沈容一脸呆滞的表情,愣愣看着楚延年。
“我不是做梦吧……”
没人管他是不是做梦。
楚延年握住秦语的手,带她往前头去,“已经叫李唐召集了使臣侯在前厅,等着你给他们看诊。某些人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总想着走捷径呢。”
沈容“嘶……”了一声。
他掐了自己一把,真疼……
秦语给使臣团看诊,他们一路奔波,本就辛苦,抵抗力有所下降。
若羌的气候,饮食,都和大夏有很大差异。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身体一时难以适应,所以纷纷病倒。
不得不说,也有情绪上的原因,他们有些害怕——害怕此次任务艰巨,办不好,不好交差。
毕竟若羌离大夏挺远的,一个弄不好,得罪了若羌武王,被砍头在若羌,那便连尸首都回不去故土了……
带着这份畏惧之心,他们病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