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雪可没闲着,用这段时间找到了许多证据,包括梅宽和离原因,甚至拿出来了和离书,每一个让大众关心的事情,都得到了答案,并且都是铁证如山,再加上这几天看的戏,许多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被人骗了,还是一个疯了的骗子。
说出去都丢人。
梅若雪安抚了众人的情绪,回头亲自扶着已经大腹便便的梅若晴走出来,梅若晴是穿着皇后朝服出现的,站在台上,下面所有人都跪下了。
高呼: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梅若晴抬了抬手:“大家都起来了,今日本宫过来主要是和大家说一件事,女学已经筹建完成,我们女儿家也是一条命,也是娘十月怀胎的娇儿,所以理应得到一样的重视,所以开办女学,让女儿家学一技之长,甘宁洲的女学是学医术,咱们盛京的女学可以学的很多,烹饪、刺绣、医术都可以,也可以学琴棋书画,知书达理并非是贵族的特权,楚国的将来是每一个人都能活的不卑微!”
这一番话说完,旁有人拿来了椅子给梅若晴坐下,梅若晴也不硬撑着,坐下后说:“若论出身,本宫和长姐都该在石郎庄当个村姑,嫁人生子,一辈子都在方寸之地,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要去努力奋斗了,就一定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了,趁着有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
这一波硬核招生后,梅若晴急匆匆离开了。
梅若雪也随着进宫,当晚,梅若晴临盆,宣帝放下朝政守在身边,一直到日出破晓十分,婴儿嘹亮的
啼哭声随着喷薄而出的朝阳传出来,万道金光笼罩在盛京的之上。
天降瑞相,喜得龙子,这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似的飞出了皇宫,传遍了盛京的大街小巷。
梅若雪给虚弱的梅若晴诊脉,又服侍着她喝了促进排淤血的汤药。
梅若晴气若游丝:“姐,我要见楚子煜。”
“好,皇上一直在外面守着呢,我这就去请皇上进来。”梅若雪给梅若晴擦了擦脑门上不断涌出来的虚汗,轻声说。
梅若晴眨了眨眼睛。
梅若雪出去和宣帝说了皇后如今的情形,也说宣帝可以进去探望,宣帝走路都带着小跑的样子,委实成了后世的一段笑谈。
宣帝刚进来,就满是心疼的说:“若晴,朕来看你了。”
梅若晴看着宣帝来到身边,轻声:“坐下吧。”
“哎。”宣帝坐下来,疼惜的拿了帕子给梅若晴擦额头的汗珠儿,梅若雪说了,刚生产完的产妇因为体虚容易出汗,必须要勤擦拭,勤换洗才行。
梅若晴说:“把手伸过来。”
宣帝照做,梅若晴把宣帝的手拉过去放在唇边,突然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腕,那样子像是饿兽好不容易看到了食物似的,眼里都闪出来凶光了。
宣帝疼的倒吸冷气,也不敢动弹,直到梅若晴松开嘴,才轻声问:“可攒了好半天的力气吧?想要咬我不着急,等你有了力气的。”
梅若晴磨牙:“很疼,生孩子很疼。”
“朕知道,朕知道。”宣帝一迭声的说。
梅若晴咬牙切齿:“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你
生过吗?”
宣帝:“……!”
“等我能动弹了,我立刻给你选妃,你后宫别说三千佳丽,就是三万佳丽都行,别在碰我,别指望我再遭这么一回罪。”梅若晴别开脸,委屈的想哭,可是不能哭,因为梅若雪反复叮嘱坐月子的规矩是老祖宗的经验之谈,不能不遵守,为了眼睛也不能哭。
宣帝拉过来被子给梅若晴盖好,轻声:“为夫错了,为夫以后尽量克制,咱们不选妃,乖乖听话,老楚家香烟有继,咱们就算完成任务了,以后不生了,坚决不生了。”
梅若晴不想搭理他,闭上眼睛竟睡着了。
确认梅若晴睡着了,宣帝才从屋子里出来,梅若雪看到宣帝手腕上的血迹吓了一跳,急忙过来:“这是怎么了?”
宣帝拉起袖子苦笑:“若晴不高兴了。”
梅若雪扶额,不高兴了就咬人?可真梅若晴了,亲自给宣帝处理好了伤口,宣帝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梅若雪可千万别出宫,好好的守着梅若晴。
太后一早就过来了,从皇孙那边过来看梅若晴,梅若晴太累了,睡得很沉。
梅若雪就陪着太后去看小皇子。
小皇子雪玉可爱,这是梅若雪接生了那么多孩子,包括自己的两个孩子在内,最好看的、唯一个一个,主要是小家伙不哭不闹,黑溜溜的大眼睛四处转悠着,那样子像是能看到似的。
“真真是个俊俏的,看这小模样太招人稀罕了。”沈静怡如今可是奶奶级别的人了,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孙子,那高兴的劲儿都掩饰不住:“不
行,我得去把太上皇叫来,让他也看一眼。”
梅若雪送沈静怡出门去,这才回来看梅若晴:“若晴,姐给你排淤血,不会很疼。”
梅若晴含糊的答应了一声,梅若雪拿了热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