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无他法,只能跟在舒沐娴身后亦步亦趋,即便失去了光之后他连握着自己的究竟还是不是原本的舒沐娴都不知道。
在普罗米修斯盗火之前人们都是怎么度过黑夜的呢?他们在没有星月的夜晚里是如何应对令人窒息的盲?
他没有在自己贫瘠的知识里面找到任何有价值的范例来告诉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幸好在他快要在沉默的黑暗里发疯前舒沐娴又说话了。
“找到了,这里就是边界。”
他的指尖被舒沐娴握着、引导着触碰到了一片冰凉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