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才文晓茹喊着的名字，是另外的一个男人的名字，是卫啸宇的名字。

“小茹，你方才说什么？”

季涟宸颤颤巍巍的等待着文晓茹给予自己一个答案，但是文晓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死泪眼婆娑，没有多余的心情，同季涟宸所说出任何的话来。

季涟宸本来应当责怪文晓茹，可是他着实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来，他轻轻地拥抱着文晓茹，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文晓茹的肩膀上，触碰着文晓茹的面颊，帮助文晓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相信我，好不好？一切都是会好的，相信我，会好的。”

似乎是在自我安慰，明明早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也知道卫啸宇不会回来了，可是仍旧要在这里安抚文晓茹。

“对不起，季涟宸。”

文晓茹终于看清楚面前的这个男人，在过去的无数个日夜里，只要是自己遇到了伤心难过的事情，唯一想到的人，就只有卫啸宇一个人而已，但是现在呢？现在自己似乎是又回到了那个苦痛的日子之中，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