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含泪地说:“老师,您有所不知,我与薛兄当年虽未能结为异姓兄弟,却曾为子女订下婚约。如今小女已近及笄之年,学生还一直在等京中来人提亲,谁知道薛家竟……若是能找到承儿,学生定会遵守当年约定,让两个孩子完婚,亦会将他视如己出,以告慰薛兄在天之灵。”
“鸿元,你听为师一句劝。”陈瑜白被周珩一番话感动,却还是摇头道,“你真的不能介入此事。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考虑家中的妻儿老小,还有书院里的这么多学子。”
听了这话,周珩才勉强冷静下来。
陈瑜白说的没错,一旦自己出事,受牵连的并不仅仅是一家老小。
所有从万里学院出身的学子,就等于在身上打上了自己的烙印。
即便自己为酬知己不惜性命,但是不能搭上这么多学生的前途。
“是学生太冲动了。”
“放心吧,寻找薛承之事,陛下和我都从未有所懈怠,只要他尚在人世,我们一定能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