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娘给你讨公道。娘明日就去顾家闹,一定让他们还月儿一个公道。月儿,娘的女儿啊,你死了娘也很心痛啊,月儿...”萧母本就是个软弱的人,什么都听丈夫儿子的,纵使她当初舍不得女儿进宫,也无济于事啊。
“对对对,月儿。你娘说的对,爹保证去顾家给你讨回公道。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萧父就是典型的吓破了胆,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顾家?谁告诉你们是顾家害的我?真是一对蠢货!”
墨清澜朝着上面的谢珞城使了一个眼色,顿时一阵‘阴风’朝着萧父萧母刮过去,吓得二人从床上摔倒在地。
“哎哟,祖宗欸,你说是谁,我们就去找谁。”
“亏你们苟活了大半辈子,连借刀杀人都看不明白,倒不如跟我一起下了阴曹地府!”
“别别别,祖宗,祖宗!我去查,明日就去查!
趁着夫妇俩磕头的功夫,墨清澜朝着谢珞城点点头,不一会只听一阵清冷的声音在屋顶响起:“萧明月,不到百鬼夜行之日竟敢私自出逃地府!还不速速随我回去领罪!”
“我大仇未报,死不瞑目!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扰得萧
家不得安宁,不得安宁!”
谢珞城放出绳子将墨清澜吊了上来,两人施展轻功就消失于夜色之中。
萧父萧母见再无声息,劫后余生地拍拍心口。
“老爷,你说刚刚,真的是月儿吗?”
“不管是与不是,这件事都不简单。明日待我出去探探消息再说。”
墨府清院。
谢珞城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躺在榻上。
“我说墨清澜,你这胆子也忒大了。幸亏萧家那对夫妇是个蠢货,否则只怕咱们当场就被抓了现行了。”
墨清澜眯了眯眼,“只有有把柄的人才能被吓住,明日还有惊喜等着他们呢!”
翌日清早,墨清澜就和谢珞城换了一身男装装扮出了墨府。
临安城内的市集,做各种生意的都有,这最多的,就是江湖骗子。
墨清澜拉着谢珞城逛了逛,便在一个寥寥无人的算命摊前停了下来。
摊子前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留着八字胡,正眯眼小憩,见有人来了,忙不迭睁开眼,“这两位客观,是要推字啊,还是看手相?”
谢珞城白了一眼,“这两样,你会哪样?”
中年男人嘴角讪讪,没有说话。
“我们什么也不算,只需你帮个小忙。这十两银子是定金,事成之
后,再给你四十两。如何?”墨清澜丢了十两银子到桌子上,气定神闲地说道。
中年男人一看银子,赶紧抓过来拿到嘴边咬了咬,本性顿时显露无疑。
这可是十两银子!够他平日一个月赚的了!
“嘿嘿,这位爷,有什么忙,您直说。鄙人照做就是。”
“很简单。待会有一位萧老爷的轿子会经过这里。你只需......”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墨清澜和谢珞城坐在算命摊子对面的茶楼上,看着萧父阴沉着脸,急匆匆来,急匆匆走,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
在茶楼坐了一会,谢珞城被谢家来寻的人带了回去,墨清澜也无聊的很,就去了顾家。
“是大小姐来了。”刚进府门,顾家的管家就笑眯眯地问了声。
“顾伯,我外祖父现下在做什么呢?”墨清澜悄声打听道。
“正好府上刚来了一位贵客,大小姐不如也去见一见?”顾伯是看着墨清澜长大的,自然是懂她的小心思。这是怕老爷子还没消气不想见她。
“贵客?”顾家好像在临安城的世家大族里,没有什么交好的家族才对。
难道是皇室的人?
墨清澜一边犯嘀咕,一边跟着顾伯
走到顾府正厅。
顾府正厅内。
顾老爷子坐在上首,下首一左一右分别坐着顾家主,顾清绝,还有一位青衣男子。
顾老爷子一抬头,正瞧见顾伯身后的墨清澜,顿时就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地说道:“难为墨大小姐还能记起顾府的门朝哪边。”
墨清澜咯噔一下,暗道来的不是时候,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记仇呢。“嘿嘿,外祖父若是不欢迎我,大可以让顾伯将我扫地出门啊。”
“你你你——”
“你什么你,您说您都一大把年纪了,嘴巴怎么还这么不饶人呢。”墨清澜往左偏了一眼,正好看见顾清绝正弯着眼看着自己,墨清澜顿时就僵在原地。
“怎么,才多久未见,澜儿就不认得我了?”
顾清绝放下手中的茶,刚起身就被冲上来的墨清澜紧紧抱住。
“清绝表哥,澜儿好想你啊。”
她是真的想。
真的好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