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他的变化。

她清楚这种变化不可逆转，即便知道曾经的沈翰飞将一去不复返，那也没办法，只能去接受。

但沐白裔竟能一眼看穿，甚至在他几乎没有表露出和往常不同的情况下，识别出他的状况，着实令人吃惊。

况且，在于慕晴看来，沈翰飞在沐白裔面前似乎和以前没什么变化。确切来说，在她面前他好像还是之前那位沈翰飞。

于慕晴似乎早有预料，意味深长地瞥了沈翰飞一眼，狡黠一笑。

“是啊！白裔，你要小心一点，他是完全觉醒后的继任者。就算他还是一副原来的沈翰飞模样，可能本性已经变了呢。”

“据说有的血统极其霸道野蛮，有极大可能会让完全觉醒的继任者性情大变。这种案例出现过不少，你现在可不要小瞧他呢，他的实力比我还强了不少，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于慕晴暗中观察着沈翰飞的脸色说的，确定他没有向之前那般给自己施压，她便毫不客气地向沐白裔吐槽他。

“这么厉害吗？”沐白裔微微惊讶，一脸狐疑地望向他。

“能打败它吗？”她兴致勃勃地指着对面那只巨型丧尸，神色雀跃而期待。

沈翰飞：“……”同归于尽或许还有点可能。

“噗！”

望着他那一言难尽又有些憋屈的表情，于慕晴差点忍不住噗嗤大笑。

要不是沈翰飞危险的眼神扫射而来，她绝对不会忍住。

现在的他可不好惹，耐心和脾气都远不如从前，她可不想惹火上身。

不过……他对沐白裔的容忍度似乎还与以前一样？

沐白裔眼神变化了，望着沈翰飞的目光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感觉好像什么都说了。

那小眼神无声地透露着对他的叹息。

都觉醒了，怎么还这么没用呢？怪不会还会像之前那样，贪生怕死然后自己逃掉吧？

算了，听说这也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性，也是正常的。

她也就不要对他太过苛刻了，又不是自己的傀人，拥有不少瑕疵也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