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尴尬地笑笑:“没有没有,你们两啊,我都喜爱的紧,要是早点给我生个胖曾孙,我就更喜欢了。”
“我和妤竹才成婚不到一年,给你生曾孙的事,还是先不急。”
沈妤竹瞪了傅元琛一眼,安抚太后说到:“奶奶如今身体健康,面色红润,看起来才四十出头,若是我们早早给你生个曾孙,外面的百姓都要错以为您老了呢。”
太后笑道,“还是我的孙媳妇儿会说话”说着,瞪了傅元琛一眼,“哪像这个臭小子,净会惹我生气。”
太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招来了贴身的嬷嬷,接过了一个精致的锦盒。
“你看我,光顾着和孙媳妇儿聊天,都老糊涂了,来,这是我给你们两口子的见面礼。”
在太后期盼的目光下,沈妤竹打开了锦盒。
锦盒里是两枚精致的玉佩,一个是虎形,一个是兔形,正好对应了傅元琛和沈妤竹的生肖,虎形玉佩用墨绿色的绳串着,兔形玉佩用粉红色的绳串着。
“哇,这个玉佩好精致啊,太后有心了,妤竹谢过太后!”太后见沈妤竹喜欢,心里也很高兴。
沈妤竹对两枚
玉佩爱不释手,在手里把玩间,注意到两枚玉佩下面各有一个精致的绳结,而这种绳结的打法沈妤竹从未见过。
太后身边的嬷嬷看出了她的疑惑,于是笑到:“太子妃您没见过这种绳结的打法吧,这可是太后老人家的独门绝技,老身跟了她三十多年,都未曾学会呢。”
太后听嬷嬷说着这话,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颇有点得意的样子。
沈妤竹心中感动,却又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原来是太后的独门绝技啊,孙媳妇本来还想学习一下。”
太后慈祥地看着沈妤竹,说道:“既然是孙媳妇想学,定然是要教给你的,我这个独门绝技,也是要有传人才好。”
于是太后就让人拿来了花绳,开始教沈妤竹打绳结。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傅元琛又被撂在那里,只有嬷嬷体贴地给他上了些他爱吃的酥糕、豆饼,解解馋。
这个绳结虽然十分精巧,但是沈妤竹也是个聪明人,在太后的指点下,很快就学会了。
很快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傅元琛和沈妤竹陪着太后用膳,其乐融融。
三皇子府。
傅元衍很烦躁,之前朱姑娘
明明说了每周会在天涯拍卖场见面,但是自己连着去了两周,把天涯拍卖场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看到朱姑娘的影子,就连她身边那个烦人的男人,也不见了踪影。
更气人的是,从第三周开始,自己手下的探子便失去了天涯拍卖场的消息,风月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天涯拍卖场的消失完全打乱了傅元衍的部署,让他不得不重新规划。
今晨又传来今晚要进宫吃晚宴的消息,这样的场合必定要带上沈妤若,这也就算了,可今日是家宴,那个傅元琛必定也会带着沈妤竹前来!
柔儿今日也很不高兴,虽然在三皇子府里,自己只需要服侍三皇子,三皇子出了门,她就是府中最大的,没有人能违抗她,这在她当出给沈妤若当侍女的时候,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是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她有了物质和权利之后,就想要得到名正言顺的地位,她觉得该是自己陪同三皇子赴宴才对。
于是她对沈妤若的仇恨,又多了一层。
沈妤竹和傅元琛陪太后用了午膳之后,沈妤竹见太后有些积食,便说道:“孙媳妇略懂些医术药理,祖母您平日
喜多食,少运动,有些积食之症啊。”
边上的嬷嬷忍不住插嘴到:“可不是吗,每日用膳之后,老奴用劝太后出去走走,可太后总是不听,太后喜爱太子妃,您可快帮忙劝劝太后吧,她定会听您的话。”
“你个老泼奴,敢多我的嘴。”太后佯怒到。
“祖母,今日我来时,见院子里的花渐渐开了,那**半露不露的,别有一番风味,我和太子带您去散散步,赏赏花可好?”沈妤竹笑道。
太后欣然同意,“哼,既然有我的孙儿孙媳妇儿作陪,哀家便出去转转,林嬷嬷,你把我的狸花猫抱来,哀家啊,带它也出去散散心。”
于是嬷嬷抱来了一只肥胖的狸花猫。
沈妤竹和傅元琛心想:这猫果然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沈妤竹和傅元琛两人陪伴在太后的一左一右,太后心里乐开了花。
她们逛到一个亭子边的时候,太后突然神神秘秘地拉着沈妤竹坐到了亭子里,更可疑的是,傅元琛居然尴尬地红了脸。
沈妤竹小声地问太后:“这是怎么了,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太后哈哈大笑道:“琛儿还不好意思和你说吧
,他小时候在这里发生一件糗事。”
沈妤竹好奇地看向傅元琛,只见傅元琛傲娇地转过了头,背对她们,站在了亭子的台阶边。
于是沈妤竹聚精会神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