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风光,还有那样温柔体贴的郎君,都应该是她沈妤若的!
她恨得咬牙切齿,想要把沈妤竹挫骨扬灰。
傅元衍突然拉住沈妤若,猛地摇晃她,骂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这个**。你不配!”
沈妤若被骂得莫名其妙,“三皇子,你在说些什么,当初不是你来求娶我的吗?”
傅元衍听了这话,猛地想起自己娶错了人,错过了沈妤竹,娶到了这个贱女人,大怒着把沈妤若猛地一推,把轿子撞停了。
傅元衍跳下轿子,拂袖而去。
很快,家宴散去了,沈妤竹派人接了晨娘先送回了太子府,传话让冬雪先给她安排住处,毕竟这一世的晨娘并不认识自己,也没什么好叙旧的,而她便和傅元琛手牵着手散着步慢慢向太子府走去。
“我第一次看我的夫人跳舞居然是在这种场合下,以后你只能跳给我看。”
傅元琛酸溜溜地说道。
沈妤竹笑了,“堂堂太子这么容易吃醋啊,那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啊,你抚琴,我跳舞,可好?”
傅元琛笑着搂过了沈妤竹,两人感受着彼此身上的味道,觉得这一刻很幸福
。
“今天早上,父皇叫我去御书房,暗示让我挂帅镇压攻打边境小国,我同意了。”傅元衍突然说到。
沈妤竹看着傅元琛的眼睛,认真地说到:“你作为太子,自是要担起这个责任,你答应了陛下挂帅去前线,是决心要继承皇位了吗?”
傅元琛停下脚步,迎着沈妤竹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到:“不,我去前线是为了能够磨砺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这样才能好好守护你。皇位不是我的目标,和你在一起才是。”
沈妤竹很感动,抱住了傅元琛。
傅元琛又在她耳边小声地补了一句,“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放弃朝堂上的一切,和你远走高飞。”
“不,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沈妤竹和傅元琛回到了太子府。沈妤竹去看了晨娘回到房间,却发现傅元琛拿着她在宫里折的草蜻蜓,笑着发呆。
“相公这是想那个凶巴巴的小女孩了吗?”沈妤竹装作吃醋的样子,问到。
傅元琛转过身来捧着她的脸说到:“其实,我一直知道,那个人是你。”
沈妤竹愣住了。
傅元琛继续道:“其实那个
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那时候除了太后之外,宫里的其他人都不太待见我,那些娘娘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和我玩耍,只有你会用自己真实的一面和我相处,所以我才会把你送我的草蜻蜓留了很久。”
“那皇上给我们的赐婚?”
“是我去求的。”
沈妤竹问道:“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个人是我?”
傅元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自己的脸:“因为那时候,我偷偷地拿了你的一块绢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绣着你的名字。”
听他说了这么多,沈妤竹心里暖暖的,眼睛也有点发热,为了掩饰,她假装生气,小粉拳锤在傅元琛的胸口。
“好啊你,你竟敢嘲笑我!哪有歪歪扭扭了,那是我第一次自己绣东西,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然而,沈妤竹和傅元琛的这些互动,都被在酒楼上借酒消愁的傅元衍看见了。
傅元琛抱住沈妤竹,“我不止偷了你的手绢,我还偷了你的心。”
“……”
傅元衍眼睛瞪得血红,险些把手机的酒杯捏碎。
因为刚刚傅元琛牵着沈妤竹在路上恩爱互动的画面,都被在酒楼上借酒浇愁的傅元
衍看到了,他目送沈妤竹和傅元琛越走越远。
果真是借酒浇愁愁更愁。
从小到大,自己的母妃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子,自己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那个狗皇帝偏心于傅元琛,偏要立他为太子,而自己为这个朝廷做了这么多的事,却只是小小的封了一个王爷,说是独一份,但依旧是次于那个太子。
傅元衍恶狠狠地说道:“傅元琛,你等着,你的位置,你的女人,我都要一件一件地夺过来。”
当晚,傅元衍醉醺醺地进了沈妤若的房里。
沈妤若刚上床准备睡觉,突然见有人闯进来,慌忙地大叫道:“来人啊,有贼闯进来了!”
傅元衍钳制住她,恶狠狠地说道:“你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你今日竟敢擅作主张,上去献舞?”
看清楚来人是三皇子之后,沈妤若心想——他一定是今日见了本小姐的舞姿,终于要回心转意了,于是作出娇滴滴的样子娇嗔道:
“若是相公喜欢,妾身愿意再为相公舞一曲。”
傅元衍放开了她,让她换上了一套红色的衣服。
沈妤若心花怒放,自己的相公终于愿
意与自己好好相处了,自己将要成为真正的三皇子妃了。
她起舞的时候,心里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