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居储位,本就是一种悲哀。
兰陵王高长恭,够牛了吧!还不是被一杯鸩酒送上路。只要太子起了那种心思,就会一辈子在其脑中挥之不去,与承乾恨魏王泰的道理是一样的。
“我爹当年跟着承乾太子造反,是被自己人卖了,可也不尽全是。关键就是他们识人不明,错信了人。”
“殿下与文弱的魏王不同,您已经掌握了并州军,有了自保的能力。当顺其自然,顺应本心。这样既不负兄长,也能不负同袍!”
侯诚这话让李贤颇为意外,这家伙平时连个屁都不愿意放,可心里却是门清。好家伙,与他那口无遮拦的爹不同,他学会闭嘴,学会了思考。
“侯诚啊侯诚,本王真是看轻你了!”
“不过,也对!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想那么多干嘛!”
话间,李贤掏出令牌,扔给侯诚:“擂鼓,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