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朝廷,都不是什么好事。”
指了指距离心脏仅仅三寸的伤疤,李贤肃声回了一句:““小侄的这条贱命,是将士们舍生忘死,拼命从死人堆里抢出来的。我有良知,不会因为一己之利而祸乱天下的。”
话说到这份上,李贞这个做伯父的还能说什么呢!点了点后,告诉李贤好好休息,他会再去斡旋,保准让李贤,在大军凯旋之前出去。
走到宫中的御道上,脚下的雪踩得嘎吱嘎吱的响,李贞的步子越发的沉重。那孩子的态度已经明确了,就是想前往封地,安心做个藩王,不愿意在京师,再吃这口白眼饭。
最起码,在李治为帝期间,他不愿意再面对,这个拿他生命作本,拿去赌博的父皇。
唉,“天家啊!总是跳不出那个圈,一代又一代,这是干什么啊!”
心里无奈的呻吟了一句,李贞劈手夺过内宦手中的灯笼,神情异常严肃,径直的走向显仁宫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