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虽好，终究是做了别人的下人，何况他要照顾老人。

船到湖水中央，四五人的酒兴再无法压制。

见钱小乙担忧，苏卓解释道，“放心，就是醉了，也不过是呼呼大睡罢了，绝不至于翻船。等到人醉了，也便可以返航了。”

钱小乙没有说话，把船划得更平稳了，即使船上人有大幅度的动作，也仿佛如履平地。

苏卓也浅饮了几杯，然后来到船舱外，“你的船是我见过最平稳的。”

“谢谢。到底也不过熟能生巧罢了。”

苏卓摇头表示不信，却不再问，“你不是来应约的吧。大概是听说码头出了事，担心我们前来查看。”

钱小乙点头，然后又摇头。

“我想了许多。我只是不想再看见有人在水里死去。”

苏卓有所猜测，还是不多问，“怎么说也要谢谢你的关心。你好像遇见了麻烦事儿。”

“老人病了。”

“病的很严重？”

“嗯。”

“你可以去明一悬看看，明大夫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只是见了他，小心别提到我，尤其不要提到我来千湖游玩。”

钱小乙看着对方，注意到苏卓虽然喝了几杯酒，但是湖里弄到的吃食却没有碰，恐怕是有些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