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白发老者冷冷一笑。

牧枫知道，这就是祖灵阁的大长老！

也是资历最老的一人，更是秦程的师父。

“裘亥长老，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墨承微皱眉头，他知道牧枫一定还杀了秦程。

不然秦家，怎么可能倒戈！

在万夏王朝诏书一下的瞬间，秦家就全部离开了神武院，甚至有人传出，秦程的神魂灯灭了！

牧枫这一手牌，可谓是打得墨承无话可说。

“哼，我们几个老骨头可没什么可说，生是神武院的人，死是神武院的鬼！不过我们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裘亥的语气铿锵有力，他就是在告诉牧枫，他们这些人能死，但牧枫要拿出让他们值得付出的东西！

“你要如何？”牧枫淡然望着裘亥，这大长老身上的气息，竟比龙啸天还强盛一分，怕是快要踏入灵王！

“哈哈哈！”

裘亥突然大笑起来，“裘辉。”

裘亥说完，一位弟子从门外走进来。

牧枫转眼望着，眉头微微翘起。

这位弟子一脸横肉，虽然长相磕碜，但其实力竟是十星灵侍！

此等修为，又是二十刚出头，在亲传弟子中定是顶尖的存在！

“弟子在。”裘辉沉重地走到牧枫身旁。

裘亥满意点头，“这是老夫义孙，亦是老夫最满意的弟子，你若是能胜他，我们继续谈。”

牧枫慢慢转向裘辉，双眸闪烁精光。

裘辉的目光也转向牧枫，眼中充满傲慢。

他正是神武院亲传弟子第一人！

而喜欢慕容嫣的那位，也正是他。

裘辉打量一遍牧枫，不屑开口，“你就是牧枫？离慕容嫣，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