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死……也不会屈服……”

眼神中带着挥之不去的嘲讽，看着权清露。

权清露回以怒视，而她越愤怒，他越高兴。

“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杀死我的母亲的吗？”权清露半蹲着，与他平视，然后看向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权白薇。

“她命人在她的身上割下了三千多片肉，直到最后一片割下来，她都没有咽气。”她的声音不似之前的疯狂，只带着微微的颤抖。

“你说，在斩蛇人发现之前，我能从她身上割下多少肉？”

权白景嘲弄的眼神忽然变为恐惧，然后是哀求。

“要保护好妹妹喔。”记忆中的母亲这样说着：“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妹妹。”

母亲，那个记忆中温柔如水的女人，总在他的耳畔低语：“只有薇儿才是你的妹妹，只有薇儿才是。”

他知道，只有那个与自己同一天出身的女孩才是他的血肉至亲，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高贵的血液，是全北荒最为尊贵的存在。

他们是至亲，所以在她无法修炼之时，他会用手中的权力为她寻来年纪相仿的女子，将她们的灵力抽到她的身上，只为了保护她的自尊。

会为了她将已经流落在外许久的庶妹接回宫中，只为给她一个能修炼的身体。

会为了她与别国废弃的王子合作，甚至不惜答应借出王族最为忠诚的军队。

至于那些枉死的人，有什么关系，一群庶民，为高贵的公主而死是他们的荣耀。

听着这个庶女威胁的话语，他第一次发现，低贱的存在也可以威胁到他。

“所以，你最好吊着一口气，别死了！”权清露压低声音，看着他眸中变幻的神色，她知道，这一局，她赢了。

“求你……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