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忽然多出一只修长的大手,从她手里接过大门,闪身进了浴室,又反手关上。
安在暖心跳如鼓,脸上燥热。
“二哥,你干嘛?”
“一起洗。”
安在暖站在原地没动,紧张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看的脸色发烫,“二哥,我不习惯!”
“洗了就习惯了。”
男人光着身体走过来,不会吹灰之力将她一把提了起来,直接按在了身后冰凉的墙壁上。
“霍屹行,你......”
男人吻俯冲了下来,吞咽了她所有的抗议。
原本混沌的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再然后,又一幕幕,看似渐渐明晰起来,却又混乱不堪。
模糊的大楼重影。
从远处一路狼狈奔袭而来的男人,面容模糊。
女人转身跑开的声影,最后慢慢变成了男人从身后将她拖住的可怕一幕。
再然后。
脑海里那些重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女孩的哭泣声,抗议声,挣扎声,最后慢慢变成了绝望的低泣。
脑海里想起很多声音。
似乎有女孩在哭,“求求你,不要!不要!
”
再然后,天边似乎传来一声男人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安在暖身体一僵,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分明是自己的二哥。
意识到她的不专心,霍屹行忽然睁开眼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安在暖,你胆儿肥了?接吻的时候,居然敢敷衍我?”
“不是的二哥,我才没有。”安在暖面红耳赤地摇头,试着想要跟他说说脑海里忽然出现的那些奇怪画面,“我脑子里,刚才忽然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所以......”
男人浓眉一挑,勾了勾唇角,“奇怪的画面?是这样吗?”
他说着,再度将她压了过去。
“唔!二哥......”
良久,男人放开她。
下一秒,安在暖已经惊呼,人已经被抱了起来,一个利落的转圈,放在了不远处的洗手台上。
抬头,男人一双赤红的眼睛,如狼一般。
男人邪笑一声,沙哑着声音,低声问她,“安安,想不想试试更快乐的?”
......
两个人到最后,身体是谁的都分不清了。
霍屹行一向浅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听到
耳边细微的动静,下意识翻身探手摸向身边,没人。
他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安安?”
衣帽间里很快传来脚步声,安在暖一边打着整理着衣服,一边走到床边,低头亲了亲他,放轻声音说,“把你吵醒了?”
霍屹行眯着眼睛将女孩打量了个遍。
浅蓝色高领雪纺衫,胸前配类似花边,将昨晚他留在她脖子上甚至身上的痕迹,掩盖的干干净净。下身陪鹅黄色短裙,丸子头,怎么看怎么清爽。
男人沙哑着嗓音问,“这么早要去哪儿?”
安在暖又转身奔到里头去,声音远远地传了出来。
“昨晚到现在,出来太久,外婆会担心的。万一她不放心,把电话打到今夏那儿,那丫头不知情,我就惨了。”
霍屹行笑,意味深长。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告诉她更好?”
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说着,人已经下床,利落地套了长裤和衣服,走到外头去拿车钥匙。
安在暖出来见他已经等在玄关,一副没要她答案的样子,“我先送你过去医院。”
知道拒绝没用,安在暖急匆匆拿了包包,跟着男人出
了门。
路上,她翻出手机查看,手机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
如此,说明外婆并没有找过自己。
可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莫名有些担心。
甚至是害怕。
是因为,做贼心虚的原因吗?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
安在暖下车,吩咐霍屹行回去,男人却推开车门下车,四下看看清晨五点异常安静的医院四周,不放心地皱了皱眉头,揽着她就往里头,“走吧,我亲自把你送到病房再回去。”
安在暖无语。
总觉得如今在他眼里,她一点都不像恋人,反倒是更像女儿。
一路乘坐电梯到了顶楼。
眼见病房越来越近,身边的男人还没离开的打算,安在暖顿时急了。
“二哥,你该回去了!”
因为紧张,她说话的音量都拔高了。
“都已经到这里了,难道你要跟我一起进去病房,让外婆看到你吗?”
霍屹行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