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清北学院越来越过分,居然在医院里玩起了枪!”
夜风真是大感头疼,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没办法只好解释了:“其实……”
对于陈家驹来说,枪的事已经是证据确凿,捉贼拿赃了。所以不想浪费时间,只想了解今晚的情况。
“这件事不用再说,你们就老实交代吧!”
“交代什么?”
陈家驹自信的干笑了几声:“哈哈!别想在我陈家驹面前装傻充愣,想当年我遇到的第一件案子,就像你们现在一样,可后来呢?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疑犯就挨不住我的逼问,只好缴械投降,从实招来!之后遇到的第二件案子,那名嫌疑人居然……”
一个小时之后
陈家驹不断的在病房踱着步,仍然满脸自信的道:“说吧!”
三人此时已经接近崩溃,夜风更是无耐的反问:“说什么?你倒是问啊!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说什么?”
潇洒也随之说道:“是啊,你倒是快问啊!我眼袋都熬出来啦!”
原来陈家驹在这一个小时里面一直在吹嘘自己破获的各种案件,根本没问具体问题。
这倒也不能怪他,今晚收到医生报警的是两名手下,而自己是被临时叫来的。
本来以为只是一件寻常的斗殴案,根本没打算参与,只是来作作样子,全权交给两名手下处理。
可又被突发情况影响,导致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虽说有些懊恼,但又不能在三人面前承认,特别是夜风。
只好用这种方式问口供,说不定三人真就招了呢!
“看来还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居然这么顽强!就和第二十七件案子的嫌犯一样,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却还是死不认罪,始终抱有侥幸心理。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又有谁能够逃得掉?而第二十八件案子又不一样,当时……”
潇洒此时已经抱着脑袋:“上帝快来救救我吧!”
别说,还真有上帝来救他们了。
这次终于是寻房的护士推门而入:“这位警官,旁边有病人投诉了,说这间房一直有人讲故事,吵得他们睡不着,您看能不能白天再讲?”
潇洒见救兵来到,立刻来了精神:“是啊美丽的护士姐姐,快让这位唐sir离开吧,我们实在受不住啦!这么折磨病人也太残忍!”
“什么唐sir?连我陈家驹都不认识了?”
虽然这么说,但在毫无证据,甚至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只好放过他们。
夜风又拨通了甄米妮的电话,要求她赶紧准备两名厉害的律师,否则易辉或宋波就要蹲大牢!
次日一觉醒来,易辉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而潇洒夜风仍然疼得哇哇叫。
本来答应留下陪他们几日,又接到了公司的召集电话,便火急火燎的走人了。
夜风潇洒只好用羡慕的眼神送走易辉,又极度无聊的度过了3天。
随着一阵急促的皮靴撞击声,陈家驹带着手下再次到来。
这次唐sir总算变回了陈sir,并且眉头紧锁,面色不善,直入正题:“现在以刑警队长的身份问你们,4天前的晚上10点到11点,是不是和易辉在一起?在哪里?干什么?”
二人见状只好如实交代,当时正在民俗社讨论学院传说。
潇洒反问:“问这个干什么?”
陈家驹给了大嘴一个眼神,后者接道:“上次被带走的宋波已经指证枪是易辉的,也在第二天逮捕了他,验证上面的确有易辉的指纹,可随后又来了一位律师将他保释出去了……”
越来越懵逼的潇洒打断道:“请问和4天前有什么关系?”
太保接过话题:“问题是这把枪居然是一件命案的凶器,便在昨天又将易辉逮捕了,而命案发生的时间就在4天前的10点到11点之间。”
夜风当然知道易辉是清白的,但打死也想不到一个爱好会带来如此大的麻烦,居然是一把凶器!
“那我们的口供已经证明他拥有不在场证明,可以放人了吧!”
陈家驹却严肃的摇摇头:“虽然和嫌犯易辉的口供一模一样,但根据清北学院其他人的口供得知,你们三人一间宿舍,并且形影不离。所以不排除串供甚至合谋的可能性。”
潇洒闻言愤怒得站了起来,一时没注意又扯得伤口老疼。
但这次并没有哇哇叫:“既然不相信干嘛要问?”
陈家驹也并不生气,倒是给了他几分薄面。但语气冰冷,也算表现得不卑不亢,毕竟关乎人命。
“确认嫌犯的口供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更重要的是……”
随即拿出一副冰冷的手铐走向夜风:“我们要逮捕夜风,现在正式将你列为湖山两起命案的第一嫌犯!”
审讯室
“一我没有动机,二有不在场证明,三你们没证据,凭什么被列为第一嫌犯?”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