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还未散去的眼眸盯着阜南书,对上这一双深邃微蒙的眸子,阜南书强制让自己偏过头。
她的丈夫,是江凛夜,她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为什么,我觉得你不一样了。”陈烨低沉沙哑,没有丝毫刚才的严厉。
她似乎真的不一样了,连带着,对他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了。
阜南书从他怀里出来,站在他一米开外的地方,心上的悸动还没有消散,她微微低着头,“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对她有比江凛夜还要强烈的吸引。
不管她嘴上承不承认,心里面,她其实是很清楚,刚才意乱/情/迷间,她真的是全身心的沉迷,那种精神和身体上无比契合的共鸣,让她真的差点投降。
她不想做任务了,她想回去了,她害怕哪一次真的会克制不住,成为自己曾经很讨厌的一类人。
阜南书在脑海中几乎是急迫的呼唤着白梦,可是白梦根本没有反应,仿佛从来就没有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