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办公室，小言看到果果从总裁办公室回来，双眼湿润。

“……”师兄这个坏人，说好不追究中村这件事的，怎么又为难果果了？

“小言姐，等会开会要用的资料，我已经打印好放在你桌面了。我今天请假。”果果边说边拿纸巾擤鼻涕。

“嗯，吴总跟你说什么了？”小言问。

“没，没说什么。”果果缄口不提。

“行，我有事先过去找吴总，你有事就先回去。路上小心。”小言弯腰，然后从桌面抓起一本文件夹，直接去总裁办公室找人。

“叩叩叩”

“进。”

小言推门进去。

吴总在打电话，小言将文件夹放到他桌面。不走。

“嗯，是的，麻烦您了，回头我亲自过去一趟。”

吴大羽很礼貌地说话，听语气，很少听到师兄这样低软态度跟人说话的时候。

小言站在一边，耐心等待着。

大羽见她不走，跟对方提早结束通话。

“还有事？”大羽问她。

“不是说翻篇了吗？你怎么还为难果果？”

小言语气有些不悦，她站着跟吴总说话，她坐下来，怕输了气势。

“她跟你说，我欺负她了？”大羽问。

“不是的话，她怎么红着眼睛回去的。”小言断定自己想的没错。

“风吹的吧？”

“……”

又开她玩笑，办公室除了空调口有风，哪里还有风？

小言不说话，表示很不高兴。

平时怕人怕的要命。维护起某些人来，就跟一头小老虎似的。

“估计，你又得花2698了。”

“……”

“先告诉你，我不接受语言的道歉。”

大羽说完，直接打开手机，将一份病理报告打开给小言看。

“果果爸的检查报告。”

小言愣住了。

她不知道，这时她的眼睛瞪得有月球那么大。这个情况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小言拿着大羽的手机不知道看了多久，手机屏幕亮了黑屏下去，接着又亮起，又黑屏……

“你没事吧？”大羽拿回手机问道。

“对不起，刚才我没问清楚。”小言想起欠大羽师兄一句道歉。

“我拒绝语言上的道歉。”

“嗯。吴总喜欢的话，我再请一顿无妨。”

小言心“哧”地疼了一下，请吴总这类人吃饭，跟嚼人名币一样，她接着咽了咽口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