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念一遍。”

“好，嘛啦~”

“停，按刚才念过的魔咒念一遍。”

“……”

濋帆就知道她这种没心没肺的，忘记刚才念过的咒语了。

“我用加强版的魔咒让你变得更帅一些。”

“不用了，我对我这张脸还是挺有信心的，你就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就刚才的那个咒语。”

“……”

濋帆知道她怎么想也想不起那串咒语了。

……

突然，一个急刹车。

濋帆向前趋了趋。

司机尴尬道歉：“靳总，对不起，刚才被一辆车抢道了。”

“……”

濋帆望望窗外，车已经远离BELL大厦了。

他回神，抢道？呵，是的，他被抢道了。抢道者谁也？

……

转眼，太阳西落，小言回到办公室工作已经超过四个钟了。

每天就是这样，一工作起来就没了时间观念。

晚上约了吴总，她要准时过去。

中午回来忘记吃午饭了，果果给她打包的盒饭还原封不动地放在桌面上。

果果负责去面试了，要不，果果定会提醒她吃午饭的。

不过眼看就要到晚饭时间了，现在吃一顿，晚上就真不用吃了。

晚上去东直门的“素色”吃晚饭。

吴大羽真会选地方，选了一个这么素雅的地方，然后准备对她喷口水。

不过对于自己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小言难以想象，若要自己面对满血淋淋的牛排或者翻白眼的鱼这些荤菜，还要听着训斥，她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吐对方。

吴大羽也算明智保身。

……

小言提前十分钟到了“素色”。

吴大羽准点赶到。

他风尘仆仆进入包间。

“师兄。”小言叫声，拉近距离，先上第一层保险锁。

“嗯，很早就到了？”师兄的语气比昨天好了不少。

“也就提前半个钟而已。”

小言撒慌自己早来，以表认错的诚意。

但是她忘记了餐厅有开单时间的，上面显示了19：08

当然，这个是后来服务员拿着清单进来，确认点的菜式，大羽师兄扫了一眼清单又望一眼小言，小言才意识到，大羽师兄识破她撒慌了。

撒慌的感觉真不好，被识破时就像衣不蔽体的小怪兽，真想对天昂昂地叫几声。

刚才想着让师兄为她早早过来等候小感动一下，内疚一下，然后不跟她计较日本的事情的，结果一张清单败露了小心机。

现在是罪上加罪。

不过师兄平静的表现，让小言受宠若惊。

他没有点破她的谎言，也没有提起日本的事情。

问及昨天跟詹姆斯怎样？有没有又被叫去比赛？

“本来想今晚去的，但是我们先约好了。”

小言只想告诉师兄，她对负荆请罪这件事是认真的。

“嗯。”师兄目光专注，但小言从他眼神里读不到有一丝丝的感动。

“先吃饭吧。”服务员端菜上来，放下，退下后，师兄说道。

全是素菜。

“你总是吃这些，身体受得了？”师兄关心她的身体问道。

“惯了，以前一开始吃的时候，胃有时候就难受，但是吃着吃着就习惯了。”

小言舀起一块水嫩的豆腐先给师兄，接着再装一块放到自己的碗里。

大羽知道她为什么不吃肉，蔡卫风跟他说过。

不过，偶尔还是会问她，特别看到她有时候穿着显得格外瘦的时候，就会忍不住问上两句。

……

一顿晚饭吃到一半了，算吃得比较平静和平安。

小言一开始忐忑，绞尽脑汁怎么去应对师兄的，但是师兄却只字不提中村那件事。

后半时间，小言身心放松，总算尝到了菜肴的美味了。

唉，就这样浪费了几百元，要知道，素色餐馆，人均收费接近一千，前面都已经吃了半肚子的东西，食不知味，这不是一种浪费吗？

这样一折算，就浪费了几百元了。后面的几百元，怎么也要吃个两千元的好味道来，来平衡平衡一下味蕾的小失落。

“师兄，谢谢您的盛宴。”小言吃得差不多，双手捧起一杯菊花茶，向师兄表示谢意，感谢师兄不对她定罪，还请她吃了这么丰盛的一顿。

“嗯？这不该是你请吗？”师兄举杯，眼神笃定看着她，反问道。

“？”小言手微滑，水杯差点滑落。

“日本的事情，吃完这顿翻篇，”师兄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幽幽道来，“还是你让我请，然后我们再好好来分析总结一下这件事的利弊关系？”

“师兄，我请！”小言救生意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