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个李素是不是在忽悠你呀？”小夜问道。沈清婉也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清楚啊，不过，忽悠也罢，没有忽悠也好，现在她都已经死了。”

“会不会是苦肉计？李素其实根本就没有死呢？”小夜提出一个疑问，沈清婉看着小夜，她眼睛里面也带着笑，她冷静地说道：“我之前也以为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便补了几剑，如果被埋了三天还能够活着，那么，我也不会计较那么多的。她这是福大命大，阎王都不收，我干嘛还去讨人厌呢？”

“不对，应该是讨阎王厌！”小夜指出沈清婉刚刚说出的话，不妥当的地方，沈清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沈清婉对着小夜说道：“没错，你说的很对。”

过了一会儿，沈清婉继续说道：“李素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现在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小夜听到这句话之后，很

是罕见的没有插话，他貌似在等着沈清婉继续说下去。沈清婉也没有停顿太久，她继续说道：“我并没有回答她，李素便对我说，‘应该是不会的，你应该跟我一样，这爱上一个人，就很难在爱上别人了’。”

“我其实很奇怪，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后来，我才明白，她这么说的意思。”沈清婉说完，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小夜也出奇的没有打扰沈清婉。

沈清婉觉得这样的小夜，很是不正常，以往他都会插嘴的，但是今天却这般的安静？

沈清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夜，之后她继续说道：“李素说，她爱上了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仅不爱她，甚至还希望她去勾引别人。”

小夜听到这里，脸色有些不对劲了，沈清婉淡淡一瞥，假装没有看见，继续说道：“她并不喜欢这个样子，但是，为了她心爱的人，她并愿意去赌一把

。不过，貌似他们的计划并不成功，因为那个人，也没有喜欢上李素，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还以为是痴迷他的其中一位。”

沈清婉说到这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小夜奇怪的看着沈清婉，他似乎想要问什么，但是依旧没有开口。沈清婉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小夜，貌似能够将他给看透一般。

沈清婉对着小夜笑了一下，她又继续说道：“李素说，她开始恨她喜欢的那个人了，可是，纵然是恨，却依旧没有办法离开，却依旧还是希望看到那个人的脸。”

“她也问我，是否有这样的感觉，当年施宇宸将我关入大牢，将我驱逐出皇城，然后又迎娶了我的姐姐，甚至还下旨，若果没有他的命令，我就不能进皇城。她问我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嘛？”沈清婉问着小夜。

小夜摇了摇头，他怎么会知道沈清婉在想些什么呢？沈清婉对

着小夜说道：“我在想啊，是哪一个人竟然这样做，让一个女孩子为了他而宁愿带着对他的恨意死去，也不愿意说那人是谁。”

“那王爷，你有回答李素嘛？李素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自杀了？”小夜问着沈清婉，沈清婉摇了摇头，说：“并不是，我没有回答李素，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素说完以后，她只是苦笑着。后来她对我说，如果有下一辈子，她不愿意在做人，她说她觉得做人太累了，她宁愿一棵树，一朵花。在她临死之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她很羡慕我。”

“你懂这句话的意思吗？”沈清婉向小夜问道，小夜这一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安静地看着沈清婉。

沈清婉也安静地看着小夜，小夜突然笑了起来，“被你发现了？”小夜问道。

沈清婉还是安静地喝着茶，她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什么大动作。

小夜突然站了起来，他向沈清婉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他的？我自认为我伪装的很好！”

“纵然，你伪装的很像，可是，你终究不是他！”沈清婉的话，令得小夜一愣，他大笑了起来，沈清婉抬眼看着这个小夜，她说道：“怎么样，能否让本王知道你是谁？”

“那还真是抱歉呢！”眼前的小夜说道。沈清婉也没有强求，她继续问道：“那能否让我知道，小夜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倒是可以，不过，那得等我离开以后。谁不知道，你南王下手狠毒，我若是现在说了出来，那么我还有命活着出去嘛？”假的小夜对着沈清婉说道。沈清婉点了点头，貌似很赞同他的话，然后她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就在那人转身准备有的时候，听到沈清婉说道：“如果小夜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你的项上人头，本王取定了？本王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