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对立面。

人生，还真是说不清啊！

江夜寒照样也凝视着她，一双黑眸深沉的可怕，看不清任何的情绪，嘴角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一片危险之中。

他轻轻的勾起唇角，眼眸中恰到好处的流露出温柔。

很快，他就收起来眼底的温柔，似乎是在吊着顾予笙的胃口。

顾予笙不甚在意的笑笑，收回了目光。

那是温柔吗？

对她来说，却是毒药！

苏默默慢慢的从外面被人推了进来，正好看见两人之间的目光，眼角的阴狠展露无遗，慢慢的移动着轮椅，将眼底的阴冷藏匿起来，嘴上挂着轻松的笑容，移动到江夜寒的身边。

“夜寒！”她轻轻的开口。

她一脸的平静，心底似乎有着十足的把握，勾起嘴角。

江夜寒没有理会她，关上了面前一直打开着的文件，眼角若有似无的挂着疏离。

苏默默不甘心的收回目光，恶毒的瞟了两眼顾予笙，她藏在膝盖上的手使劲的握紧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顾予笙撕碎。

顾予笙冷静的看了一眼易于焱手里的文件，大致知道了今天需要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