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的眼神,夜枭突然简短有力的说了句。
沈兮惊愕:“我说你是吃货啊。”
“你心里面在说!”夜枭摇头晃脑,头头是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说我是吃
货!再多的山鸡,也比不上枯骨。”
“那你……”以夜枭的性格,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人走才对。
“他还答应我另外一件事。”
仿佛十分清楚她在疑惑什么,夜枭眉眼间染上一丝兴奋,“他说如果以后他成婚生孩子,孩子就送给我当徒弟,我想教他什么武功就教什么武功!根骨极佳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个,重点培养,让他和我对打……”
“……”
听他越说越兴奋,沈兮揉揉眉心,默默回了马车。
想着枯骨后面也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想着这些年的形影不离……
被离愁别虚包围的她抱着膝,偷偷湿了眼角。
这时,闭眼小憩的男人忽然睁眼:
“我不是你深爱不移、失而复得的男人吗?你居然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幼稚!”
情绪不佳,沈兮横了他一眼,自个儿抹了眼。
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慵懒如猫的男人忽然伸手,一把勾住她躺下。
薄薄如削的唇,也随之覆上来。
“……??”
这又是玩的哪出?
沈兮莫名其妙,脸倏而滚烫。
这时,深深吻了一记的男人轻轻放开,眼神漆黑又明亮:
“别哭了,我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