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可否与在下说说?”
“你不是医术高明吗,自己诊啊。”
“……”诊你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沈兮的隐忍让慕容蕊看不下去了,她霍霍起身,怒道:
“汪
夫人今晚是故意来找茬吗?望闻问切不知道?问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
慕容凡并不是一个流连后院的男人,偏府中姬妾比皇帝都不会弱,作为姿容性情都不出色的存在,汪氏已经好几年没得到过他的怜惜,偶尔见了,也视若无物。
这本就深深刺痛汪氏的心,以为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还有儿子,老了老了会好,谁知……
自己男人居然看上了另外一个年轻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蕊姐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
胸中像有团火焰在烧,汪氏皮笑肉不笑:
“真正医术超凡的大夫,不用问,也能诊出问题。莫非这位你照顾良多的沈公子原是草包么?”
“你……”
“在下是不是草包,不是夫人几句话能够定论的。”
一再容忍也没意思,沈兮收手,不咸不淡的陈述,“夫人脉象平稳冲和,乃最佳脉象之一,在下以为并无任何病症。不过,观夫人眼下淤黑,言谈时舌质艳红尖细,略有肝经郁结之象,想来……是有心病。”
不待汪氏张嘴,沈兮冷睨过去,咄咄道:
“而且,夫人之心病大概不是旁的,而是在下,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