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处,还因为夜枭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就像个孩子似的活着。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是莫大福气。
可在枯骨看来,夜枭之所以会如此,应该也
是小时候被注射药物过,因此,他对一无所知的兄弟多了份亦兄亦友的同情和怜爱,不再像从前一样老是揶揄捉弄。
递了个眼神给沈兮,他举起双手走过去,“你陪爷去西北,回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生事?”
夜枭仍抱紧装有整鸡的大盅:
“没有。”
从西北回来,一路都很安全嘛,能有什么事?
闻言,枯骨谆谆善诱:
“真没有吗?为何姚青日前要去护送一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母女呢?”
“母女……”夜枭恍然大悟,“噢,应是齐佑的妻女。”
“夏州府尹齐佑?”枯骨记得日前发了他死讯的邸报。
鉴于夏州位置特殊,文帝将日前换下的鸿胪寺卿徐常调派过去。
沈兮奇怪更甚:
“老九为什么要接他的妻女来京?”
“爷杀了齐佑啊。”夜枭一脸理所当然。
“什么?”沈兮凝眉,枯骨则忙不更迭捂住他的嘴,低叱道:
“你胡说什么?邸报写得很清楚,齐佑是突然暴毙身亡。”
“那……素……假……”
沈兮不由得和枯骨对视,紧跟着看向外面簌簌扑落的雪花:
“你给我那对母女的落脚点找出来,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