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福!清蒸鳜鱼味道不对,瞧瞧,这肉还透血,你亲自去趟御膳房,瞧瞧是哪个不用心的奴才当差!大将军喜欢吃鱼,命他再用心做一盘呈上来!一个个当差办事如此不小心,不要命了?!”
最后一句,意有所指。
路福端起那盘鱼,麻溜走
了。
看一眼屏风处,文帝主动对着厉同举杯:
“来,朕敬右相一杯。此番出兵西北,右相可是挂帅的不二人选!”
“多谢皇上。”
发须斑白的厉同端起金杯,手送近时,蓦然停住:
“皇上,此乃雄黄酒,并非端午,为何饮此酒?”
“噢,这不是……”文帝镇定如常,小谎信手拈来:
“朕日前时常不适么,昀王妃和太医院建议朕食疗,连喝酒他们都有谏言!”
“昀王妃医术高超,她的建议想必也是为皇上龙体安康考虑。”
厉同仰头,将金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文帝和厉挽澜也喝,只不过两人的心思都不在酒上。
感受到文帝复杂难言的眼神,厉同皱眉:
“皇上可是有何要事交给臣去办,为何……啊!”
一声怪叫迸出嗓子眼,本来向左侧坐的厉同忽然抱头,发出嗷嗷痛叫。
厉挽澜忙去扶:
“父亲,您这是……”
啪!
厉同抬手给了厉挽澜一个耳光!
紧跟着,掏心拳直奔他胸口而去。
司不遇和沈兮双双冲出来,大惊失色的文帝仓惶起身:
“庞松,拿下他!”
“老九你也去!”沈兮急呵,“你们控制他,我来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