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乃明君,想必会成全郡主这番情意,毕竟我大宋好男儿如过江之鲫。”
“哈哈……”
感觉到昀王爷明晃晃又冻死人的眼神,汪使臣见气氛尴尬,忙打起圆场:
“如此,外臣代郡主敬王妃一杯,在此多
谢王妃吉言。昀王妃聪慧果敢,医毒双绝,名声响亮,不仅郡主和外臣仰慕已久,摄政王也多番提及,说若周国女子能有几人如王妃,实乃大周之幸。”
沈兮淡笑执银杯。
刚要饮,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
是司不遇!
男人不由分说将酒杯夺过去,仰头饮尽,呲溜将酒杯一掷:
“王妃不善饮,汪使臣敬的这杯,本王代了。”
说罢,浑身犹如覆盖冰雪的他再不多言,任司不染和凤阙将话题引向别处。
酒杯被夺,心知司不遇一是不想自己喝醉,二是趁机含蓄表达心意,沈兮扯扯嘴角,露出个淡得不能再淡的笑,兀自斟了一杯饮尽,好像刻意示威。
两人的“冷漠”交流,落去凤锦之眼里,别有意味。
吃到一半,实在无法忽视近在咫尺的慕容雪,沈兮去后院醒酒。
秋风含凉扫落叶。
用力将脑子里丧气的念头赶走,沈兮扶着半夏往回走。
才踏上一阶,一袭华美繁复石榴裙的凤锦之翩翩走过来:
“今夜风爽夜明,王妃有兴趣和锦之聊聊么?”
“没有。”沈兮毫不掩饰冷漠。
“呀!那真可惜,锦之想和王妃聊聊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