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闻言又怒:
“他什么意思?不打算跟老娘道歉是吗?”
“王妃……”
焰红为难看向大气都不喘的姐妹两,“今日枯骨和姚青应该能抵京,王爷应该是去接他们,等他出来说不定就会过来,您先别生气。容属下多句嘴,王
妃您有所不知,王爷和昕王爷一直兄弟情笃,往日情势不好,也只有昕王爷……”
“所以……”
哐啷!
沈兮将汤勺一扔,又娇又冷乜斜过去,“你的意思是本王妃无理取闹?他司不遇和司不羁感情好,就可以消融一切?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不搭伙过一辈子呢?好一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当他妻子这般低贱,连一个外人都不如,谁爱当谁当去!”
焰红:“……”
见她投来求救的眼神,早上吃过无数火药的半夏硬着头皮劝解:
“王妃,昕王爷严格来说,不算外人。”
“如何不算?”沈兮起身叉腰,“难不成于我们夫妻而言,他不算,我才算?”
“……”
怼天怼地怼空气!
用这七个字,来形容接下来沈兮的作风一点不假。
除开去慈安宫给老祖宗侍疾,她甚至拒绝给司不羁医治蚀元蛊,搞得老太太和文帝也听说他们夫妻失和,在府中大吵大闹。三日过去,满京城都知道了从前如胶似漆的昀王夫妇闹掰,还愈传愈凶,说两人大打出手云云……
左相府,凤锦之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问凤阙:
“你说皇上在调查曲昭容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