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的地砖上,里面的声音,竟也传不出半分!
房内只剩下父子三人。
给司不羁递去一个饱含“稳住”和“对不住”的眼神,司不遇启唇:
“父皇容禀,五哥……自小不喜女子,故而绝无可能对沈兮干出格之事。”
“……!!”
文帝差点没坐稳,但想到司楠庭还在外面,愣是将声音压得低涌如暗潮:
“什么叫……自小不喜女子?老五,你回答朕!”
“父皇恕罪!”
司不羁深深匍匐下去,嗓音暗哑得像一团被强行包裹的火苗,挣扎着难受,却又在各处试图;燎烧而出,“儿臣……不孝,昔日宫里为儿臣安排教引宫女之时,儿臣便发现……自己……对女子并无任何反应,平日伺候也更愿意用太监和小厮……”
他和老九不同,从小深得文帝宠爱,更何况还有个荣宠不衰的母妃。
五脏俱震的文帝久久不能说话,好久才沙哑道:
“若朕没记错,当年给你安排的教引宫女和嬷嬷,回禀的是……”
“是儿臣威胁利诱她们回禀,儿臣不敢让父皇母妃伤心!”
“那会儿怕朕伤心,现在不怕了?你这个……”
随手抓起砚台砸过去,文帝想骂,一时间,却找不着合适的词。
硬生生挨了一记,司不羁嗓音哽咽:
“事关九弟妹闺誉清白,兄弟手足情谊,儿臣不得不说出实情。父皇,母妃怜儿臣甚多,为何要做这种糊涂事,您不觉得这才是顶顶要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