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母妃给我洒了一些粉末。”
软合香是珍贵妃给司不羁下的?
这……
沈兮糊涂了,收手睥睨:
“你是她亲生的吗?”
“当然。”司不羁闻言微愣,“母妃说……说她有苦衷,身不
由己……”
“身不由己到将亲儿子和弟妹摆到一张床上?”
软合香的解药不难配,沈兮从空间拿出几种浸泡液,坐去桌旁开始调制解药,至于被点穴……她摸摸袖袋银针,要不要试试银针?
司不羁被她噎得满脸怆然,慢慢垂下头。
然而,不管怎么想,却也想不通为什么母妃要这么对自己,难道……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一种绝无可能的可能。
下一秒,他筛糠似的抖起来:
“不会的!不会!”
翌日清晨,宿在琉璃殿的文帝果然收到延误一晚的奏报。奏报写得很清楚,不排除是周国奸细所为!对周国这个左右逢源的恶心墙头草,文帝厌恶至极,急召右相厉同入宫商议。之后,派隶属京畿大营的一名将军领兵奔赴夏州将司不遇一行接回。
遣走厉同,文帝对着地图上的周国久久端详沉吟。
这时,门外响起曲昭容让人闻之就酥了骨头的曼妙嗓音:
“路公公这话本宫不敢苟同,敢问有人媚乱后宫,算不算足够惊动皇上的大事呢?”
“这……”
“朕就没一天安生!”
恶狠狠对着周国啐了句,文帝负手走向门口:
“何事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