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我觉得……”
“觉得什么?”
这几日沈兮不在府中,除开公事,司不遇翻来覆去就是在想这件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扑哧轻
笑:
“觉得父皇就是贪恋年轻新鲜的美好吧,说实在的,她们两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
没到倾国倾城之地,却让父皇敢直接忤逆老祖宗赐鸩酒的意思?
沈兮从别的地方来,不理解正常。
司不遇可是从小见惯后宫不少惑乱媚主的女人死得不明不白,况且,这种女人即使被赐死,皇帝本人也不好过多干涉,否则就会落得个昏庸溺色的名声,言官御史个个能把人烦死!想到这,他伸手拥住靠过来的小女人,沉吟道:
“若如此,最好。”
“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呢?”沈兮直觉一向准。
“乌十郎……”
男人的呼吸变重了,缠住自己胳膊的脉跳也变快了。
警觉瞅瞅四周,沈兮窝去他怀里,轻轻问:
“确定是陆惊云?”
“未曾。”下颌抵去怀中人的额心,司不遇深吸一口,才道:
“他手里有幅画卷,号称……极有可能是我生母的肖像,开价十万两。”
“靠!他丫的怎么不去抢呢?”
开口又特么十万两,沈兮肉疼,旋即又意识到哪里不对:
“收回我刚才的话,弑天盟本来就抢劫!重点是,他……怎么知道你生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