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摘下听诊器,沈兮压低声音问:
“你亲眼看见那神药了吗?跟我说说。
”
“大夫说这是家传绝学,不便示人。二姐,亭儿脉象如何?是否好很多?”
“是好些,但……”
“好了些就好,好了些就好!”
沈怡喜极而泣,温柔将小人儿的脸贴向自己。
之后,不管沈兮再说什么,她似乎都听不进去了。
她尚且如此,何况“立功”的周启?
沈兮知道这夫妻两已为所谓的神药魔怔,交代不适就赶紧上氧气面罩之后,打道回府。
马车上,半夏见她拧眉不展,轻问:
“王妃是否觉得神药可能有问题?”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沈兮声音闷闷的。
可是,即便她想抽血查验,沈怡周启也不会答应。
回到如意院,几名小厮还在东厢房忙活。
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能冒出大夫和神药,沈兮恹恹摆手,让他们散了。
她能理解沈怡的心情,奈何此事明摆了存在猫腻,自己却无法一时查明,更无法、无权干涉。司不遇回来有些晚,从陆半夏嘴里听了事情经过,以为小女人肯定低落郁闷,不成想,人在东厢房忙得不亦乐乎。
“这是什么?”
负手走进去,司不遇只见她身前铺开的大纸上密密麻麻列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