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应该正在接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宋之堃公然行刺,这是狠狠打文帝的脸,他没立刻下令弄死,为的就是要出一口
恶气,更何况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死去的染青,“他们彼此心里,都有新仇旧恨叠加。所以,宋之堃即使一心求死,暂时恐怕也难。”
“你觉得……”
沈兮张了张樱唇,觉得接下来的话确实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
特么不能不度啊!
昀王府现在和夔王府一样,还处在软禁中,暂时经不起任何暴风骤雨了。
她横横心,问:
“你觉得他会说出西北侯的事吗?”
“不知。”
示意她躺去自己果臂上,司不遇盯着白鲛纱出神,“枯骨去调查过,当年高中探花时,他确实不懂武艺,应该是后面勤学苦练。由此可见,此人心志非同一般坚毅,有谋也有勇。你可能还不知道,除开这点,枯骨他们想追查他和夔王府是怎么搭上的线,并无所获。”
听到这,沈兮忽然又想起另外两件事:
“夔王府有什么动静?还有椒房殿?”
“暂时都很安静。”
“那……你说宋之堃是否有所猜测,猜测老二夫妇是陷害染青的真凶?”
沈兮又悉悉索索爬起,托腮凑去男人胸前:
“或者说,在和你的接触中,你是否有所流露,又或他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