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义正辞严的反驳:
“现在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吗?你守着乌盟主,枯骨你去王爷稳住心脉,我辅以银针!
”
他们三人全部围去司不遇身旁。
葱茏绿树旁,满脸问号的陆流云只能守着静坐轮椅的乌十郎。
他忍不住看过去时,却发现蓝衫萧落的男人也在看过来。
四目相对。
陆流云又想起之前他下令杀了司不遇时自己的怔仲,不由挑眉:
“乌盟主在看什么?”
“自然是看陆护卫。”
乌十郎同样挑眉,“听说在没被赐给昀王妃当护卫前,一直在守宫门?呵,真是个不错的职位,宫城重地,尽在你手!却不知,陆护卫日日夜夜守在那里时,可曾有过任何其它想法,比如……持剑闯宫?又或者是悄无声息杀……”
字字讥诮,句句嘲讽。
饶是闷钝如陆流云,也被刺得动怒:
“你胡言乱语在说什么?”
话音甫落,沈兮的轻呼响起:
“脉象正在平稳,找个地方让他休息。乌盟主,再借你竹楼一用,你不会拒绝吧?”
一个时辰后。
罗汉床上,司不遇幽幽转醒。
他和沈兮之前躺的方向正好相反,在映入少女担忧的容颜之后,率先看到对面的竹架。
以及……
竹架角落里那杆蒙尘的红缨银枪!
他有些恍惚,低哑道:
“我们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