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慢走。”
送走两人,周
公公回到殿内。
撤走桌上的东西,他亲自扶着去外面散步消食。
昏暗处,他轻细询问:
“老祖宗这是要……扶持昀王爷?”
“不凡身死人消,不垢诡谲难测,不羁是真真不羁,踪迹都没个定的,不染温吞良软,畏纯妃如虎,不离平庸又体弱,至于楠庭,稚嫩柔善,一个个看着多,实则……”
老太太扶着木椅缓缓落座,脚畔,几朵淡紫淡蓝的牵牛盛开吐蕊,“只有不遇,文武双全性情深稳,如今娶个王妃也很不错,敲打敲打,或能一看。”
“可……”周公公犹豫,“他的身份……”
“不管什么身份,他终归姓司!再说,老身难道就要死了吗?”
“哪能呢,昀王妃都说,您是要千岁千岁千千岁的!”
“一把年纪还学小丫头卖乖!噢呵,忘了事儿,你还得跑个腿,人老了,记性不好。”
“老祖宗吩咐。”
“去给他们递个信儿,安然死了,昌平势必不死不休,该动就要动起来了。”
回去的半路上,两人收到周公公亲传的这则口信。
听完,沈兮有些拿捏不定的皱眉:
“老祖宗这是要再出江湖、扶持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