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她入府以来,一直以清高淡然示人,手里也没沾过任何脏事,干净得就像毫无背景来历,非常符合淸倌儿身份,两年多了,你们觉得启用这样一颗精心安置的暗棋,就为收集消息和杀人?”
“杀人也是需要技巧的。”夜枭表示不服。
“……”枯骨白他,“行,杀人你最棒!爷觉得她……很可能是双面暗棋?”
“不试,怎么确定?”
“明白了。”枯骨瘦削如柴的脸飘上一丝佩服之情,“您想得比属下远!”
“将计就计罢了。”
见他们相视会意,云里雾里的夜枭忍不住跳下来:
“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你负责办事便是。”枯骨指指元妙,邪恶眨了一记眼:
“务必谨遵爷的要求哦,得那什么了,让她……误以为被……”
“这还不简单!”夜枭完全没看懂、没听懂兄弟的打趣,“具有技巧的一顿打,保管让她想入非非。”
司不遇:“……”
枯骨:“……”
待夜枭扛起元妙走进暗道密室,枯骨意味深长看向将床单被褥全扔去地面的司不遇:
“爷,您回避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