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连声哀叫起来。
这一刻,她恨极了慕临骁,恨极了这
些有钱人。
她现在没有尊严,被当做小白鼠一样,放在仪器里折腾,这种对她人格的践踏,已经远远超过了语言的咒骂和讽刺以及贬低。
自己在慕临骁的眼里,应该不过就是个阿狗阿猫吧。
她的叫声引起南宫忘的烦躁,下令,“去,把她的嘴堵上,叫得烦烦的。”
有人将一块布堵在她嘴里,连白微只能无声地落泪,疼得来回摇晃着脑袋,却动也不能动,煎熬一分也不少地承受着。
疼着疼着,意识就渐渐模糊了,好像有一个灵魂的她,离开了她的身体,飘在半空中,越飘越远。
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父亲还活着,他对她和弟弟都非常和蔼可亲,那时候的母亲脾气还没变得暴躁,在父亲身边总是温柔地笑着。那时候的阳光特别的温暖,天也特别的蓝。
可惜,一切幸福都在父亲遭遇意外事故身亡那一天,全都打碎。
她拉着弟弟的小手站在大雨中,看着冰冷的墓碑,听说爱讲故事的父亲就躺在那里面。母亲伏在墓地上痛哭不止,直到哭晕过去。
是谁说的来着?说她是这个家里的灾星。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上,家里就没有了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