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她的垃圾话,沉『吟』片刻后又道:“我看说今天宜嫁娶。”
“你还信这个啊?”颜漫说,“除了今天呢,下次是什么时候?”
“五天之后。”
“那就过五天再去吧。”她拉着被子。
叶凛瞧了她一会儿:“怎么?”
颜漫又伸出手指,把脖子上斑驳的痕迹展示给他看。
“难道你想让我顶着脖子上三个草莓去拍结婚照?”
“……”
还没说够,颜漫继续靠近,很无辜地询问道:“昨天你在我脖子上辛勤耕耘的时候,有想过今天的你想带我去领结婚证吗?”
“……”
嘴炮打了个过瘾,五天后的中午,她请了个短假。
剧组的人问:“都没见过漫漫请假,是有什么事吗?”
她侧身,拉开副驾驶的门:“嗯,去领个证。”
那人指着车身:“所以开车的是……”
叶凛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颜漫没再多此一举地回答。
她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这才道:“没名分,他总是没有安全感。”
开车的叶凛:“……”
很快到了民政局,拍照时,工作人员还着让他靠近一点。
最后照片出,工作人员还将屏幕转到他面前:“好喜欢你的戏啊,真人比镜头还好看。”
说完,己又欣赏一遍,感慨道:“真是般配啊。”
看样子不是cp粉,但应该是真喜欢他。
颜漫俯身凑近去看,问道:“能放一些看看吗?”
“可以,当然可以!”工作人员把脸部放,“你艺人嘛,到时候结婚照要公布的,是应该仔细看看。”
颜漫的目光往下移了些,观察道:“能放看看脖子吗?”
“……”
*
领完证,婚礼然也被安排上了日程。
叶凛提供了几个地点,弄得还挺严谨似的,甚至做了几份资料放在她面前,让她选己喜欢的。
颜漫放下剧本看了半晌,这才定道:“这个吧,在船上办婚礼我还没见过,感觉挺有意思的。”
游轮择日出海,宴请的都是熟悉宾客,当天,颜漫换好婚纱,想起己有东西掉在他房间里了,又提着裙摆回去拿。
叶凛正在调整西服外套,见她推门,顿了顿。
白『色』婚纱迤逦曳地,描绘出一朵又一朵的立体刺绣山茶,随她步伐而摇晃盛放,她像穿梭在雾霭重重的森林之中,行过之处遍地花开。
头纱被卡在发间,缥缈而朦胧地垂坠下,薄纱之下漆黑的眼和红『色』的唇都若隐若现,美得朦胧而张扬。
约过了十多秒,他这才开口道:“怎么过了?不是说婚礼之前都不能见面?”
“我有个『液』体亮片掉在这边了,”她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走近,指着道,“就在你床头的包里。”
今天的跟鞋是第一次穿,是赫赫有名的华伦天奴的定婚纱款,但于这个牌子,家的评价也一致都是——
每一双华伦天奴,都要血祭。
意思就是打脚,头穿的几次很容易被磨出血。
所以颜漫基本都不穿这个牌子,为婚礼难得破例,走起路也谨慎很多,不敢很地踩下去。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她踩空了一步,但也正好摔柔软床垫里,一伸手,够到己的包。
她就那么躺着,翻翻找找好半天,拿到东西后,这才侧头,看一直凝视己的叶凛:“看我干嘛?”
叶凛:“看你好看。”
她撇了撇嘴,拉出一旁的镜子,沾了些亮片的眼影,轻点在眼皮上。
见他过,还以为是要催己走。
她翻了个身,道:“知道了,马上回去——”
结果收好东西,往旁边一滚,就滑他怀里。
他不知什么时候也躺在了床垫上,这会儿手揽过她腰间,下巴抵靠下。
“别动,”他道,“抱会儿。”
颜漫就那么任他抱了好一会儿,这才伸出手,覆盖在他心跳处,说:“好快。”
他嗯了声,没再说话,她又道:“不过我还以为我第一次穿婚纱会是拍戏,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结婚。”
她说,“真是宜你了。”
他失,下巴搁在她颈窝,重复一遍。
“嗯,真是宜我了。”
又等了几分钟,颜漫感觉那边都要开始找人了。
她轻推了一下,道:“好了没?”
察觉到他似乎不太想放手,颜漫退开几寸,似是而非地建议道:“……婚纱play?”
叶凛:?
察觉到男人蹙了下眉,但同时,喉结不易察觉地重重滚了一下,颜漫这才得逞地眨了眨眼,起身道:“瞎说的,别放心上。”
“……”
他沉声:“撩完就跑?”
她努了努嘴,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