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练舞的徐振发现,昨天逼迫尚友伟正在林华的房门前排队领赏银,看来什么认清局势,弃暗投明,深谋远虑都是假的,昨天众将士逼迫尚友伟跟从安禄天也是林芸安排好的一场戏。正巧碰到林苏也来练舞,而林芸则坐在一旁一边陪着她,一边看书。
“起得还真早呀。”这是日后会长期相处的人,必须要搞好关系,徐振如此告诫自己,然后率先打了招呼。
“啊,”林芸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然后翻了一页书就继续埋头读书了,“清晨是非常好的时光,我不想把它白白浪费,既然想做大事,那光睡大觉是做不成的。”
迎面走来刚刚睡醒的安禄天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去洗漱了。这个时候,邱雯已经拿着处理好的草药去找地方晒了。
“嗯···看那边的样子,昨天那些也根本不是什么将士们自愿的咯?”
“当然是他们自愿的,我只不过跟他们分析了一下当下的局势,让他们把眼光放长远,现在给他们的只不过是未来他们该得到的一小部分,提前预支给他们罢了。”
过了一会,尚友伟大概也起来洗漱好了,决定见见安禄天他们,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安将军打算接下来该怎么办?”尚友伟不打算绕弯子。
“尚将军客气了,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介逃犯,何谈什么将军。”
“哎呀,你安将军现在不也是统领叛军的大将军么,所以还称呼你为大将军有什么不妥,你就快告诉老夫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别让老夫干着急呀,这老夫可是冒着被满门抄斩的风险在这里和你谈话的呀,要是被人泄露出去,那老夫这全家的命可就没有啦!”尚友伟看样子是急了,毕竟同意追随安禄天也是情势所逼,他实际上是一个想要安度晚年的人,并不想再在晚年干什么大事业,特别是还要冒着如此之大的风险。
“尚将军稍安勿躁,我们作业是穿着你们士兵的衣服混在人堆里进城的,而且昨日你带出去的兵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亲信吧,那我们在你这与你谈论反叛之事如果泄露出去,要么是你的亲信有奸细,要么是你的家丁有奸细···”安禄天意味深长的看了尚友伟一眼。
“不可能,我尚友伟这一辈子没什么
好骄傲的,只有我身边的这些人是值得我骄傲的,他们都是值得我托付性命之人!”
“那不就行了尚将军,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安禄天笑了,“尚将军,其实我们的计划是一路向西,进入吐蕃国借兵反攻中原,这是我们现阶段的大体方针,毕竟没有兵光靠着满腔热血是打不下天下的。”
“找吐蕃借兵?!”尚友伟一听,笑了,“你没开玩笑吧安将军,吐蕃那帮蛮人,有什么,找他们借兵?他们的那些兵打得过我们的兵么?”
“尚将军此言差矣,吐蕃一直都是我朝的大患,朝廷年年都派兵去围剿吐蕃却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何时听说过吐蕃的祸乱被平息过?”
“那又如何,那吐蕃向来与我国不较好,一直窥视着中原,他们凭什么借兵给你?”
“正因为他们窥视中原,所以这兵,我才能借的到。”
“你安禄天想要割地借兵?!”
“哈哈哈···尚将军为何会如此看待我安某人,再怎么说,我安某人最起码的民族气节也是有的,怎么会干这种遗臭万年的事?”
“那你安禄天如何借兵?”
“哈哈···正如尚将军所说,他吐蕃常年窥视我们中原,但是为何他们不趁着那三年国内打乱的时候趁虚而入?”
“你的意思是他吐蕃也遇到了和我们相同的事?”
“相不相同不好说,但是肯定也是整个国家的问题,既然国家有问题,那我们就可以用一用,当然,这都是之后的事,在这我就不与尚将军细说了,太过于费事,尚将军只需要知道我等接下来会如何行事就可以了。”
“既然如此,那安将军又要拉拢我这个老头子做什么?”
“尚将军此言差矣,我们此行也是希望可以结交各种能人异士,来帮助我等夺取天下,毕竟借来的兵总归是人家的,用完还是要还的,没有内应即便是打下了江山,一时之间拿不出可以调派的兵力还是有可能被趁虚而入的。再说,向尚将军这样深得民众爱戴的将军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将帅之才。”
“···安将军所言极是,那你需要老夫做什么?”
“我们不需要尚将军做任何事。”
“此话怎讲?”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囤积力量,一点两点的兵力是不足以与朝廷抗争的,待到需
要之时,一口气全部暴乱,这才是我们需要的,所以尚将军继续以前的生活,以前怎么过,今后就怎么过,别让朝廷察觉出什么异样,待到需要之时,我们自然会告知尚将军。”
尚友伟思考了一会,刚想开口,安禄天就率先说了。
“啊,关于朝廷派来的刺客在淳安附近死光这件事尚将军不需要操心,之前他们用来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