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世,又落入了天家人手掌之中,一辈子蹉跎消磨!
君离夜将她环得死紧,然后微抬起下颚,用闷闷地语气道,“傻瓜,你看到的不过是做戏罢了。”
做戏?
他说的是和裳湖郡主共骑一马的事吗?
他……这是在给她解释?
沈姝趁着他停下来说话的空档,往后一缩,和君离夜保持了一段距离,然后语气依旧冷漠道。
“这和我有什么干系。”
君离夜就喜欢看着沈姝如此口是心非的样儿,他也不再逗弄她,而是顺道一躺,躺在了沈姝身边。
沈姝脸色又是一变,“长孙殿下,你擅闯女子闺房也就罢了,居然还躺在人家床上,知道的道你风流,不知道的以为是你采花大盗,实在有辱天家门风!”
君离夜特别的自来熟,翘着二郎腿就道。
“我天家的门风,早就被睿王那几个阴险之徒给丢尽了。”
下一瞬间,沈姝再次被他扯进怀中,同他一块儿躺在这。
沈姝开始挣扎,“君离
夜,你放开我,快走,我不想见到你!”
君离夜将头埋在她脖子里,顺带蹭了蹭,沈姝还能感觉到他那下巴处的胡茬,戳得她直皱眉头。
“乖,让我抱一抱,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居然有些疲惫,好像很累一样,其中,甚至还夹杂了一丝撒娇。
没错,就是撒娇。
君离夜这样的男人,居然对着自己撒娇?
沈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不动了,也不说话了。
在常人眼中的君离夜,看起来风流洒脱,从未被世俗之事困扰,他还有个宠爱他的太子父亲和皇祖父,一辈子吃穿不愁,看起来过着全天下男人都爱的生活。
他阴险,腹黑,风流,有时候甚至还有些无赖。
可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好比是现下,却又是如此的让人怜惜,好奇,和捉摸不透。
好似,他肩头上所背负着的,比他们所看到的还要重。
月光很柔,从窗外洒下,淋在了床上相拥二人的身侧,将两人身影映得隐隐绰绰,不好真实。
直到次日,沈姝睁开双眼,看去身边,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经离去,只留下了那根翡翠玉簪放于她枕头边。
下面放着一个小纸条。
“今夜再来看你。”
沈姝脸黑了,这男人是来上瘾吗?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寒蕊的声音突然传来,有些急。
“小姐,您快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