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再路过,力求保密。
还真是多亏了这个时代人烟稀少。
霍嬗都把战术用在了这时候,小黑也是升空探查。
说起小黑,霍嬗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他老婆。
大军这十几天下来,除了一些实在避不开的守城,守关的将领将士们以外,未曾被其他人看见过。
等到了关中,那简直是如鱼得水,没办法,关中对于羽林军来说太熟了。
那些巡视的亭长也和羽林军很熟,自然不会透露消息。
六月二十八夜晚,大军达到了霸桥处,距离长安城二十里地。
一路过霸桥,在那些亭长的注视下,一路往羽林军营地而去,声势浩大到惊动了长安守军。
没办法,带着这么多牛羊马匹,你总不能全都把嘴堵住吧?
在草原地广人稀,没事,但这可是长安左近,根本就不缺人。
正好,巡视长安周边和守卫长安城的中尉,现在要叫执金吾,主官就是杜周。
霍嬗喊来二部二营的护军丞杜延年,也就是杜周之子,让他去交涉。
随后赵破奴带着羽林军看着使节,一路去了羽林营地,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静静的在营地里待着。
等啥时候匈奴把剩下的补偿送了回来,羽林军啥时候就可以出世了。
到了那个时候,才是大军得胜归来,长安人民欢庆的日子。
霍嬗则带着孙尚和一百羽林,往长安城跑去。
他也是一样,他这段日子也得隐姓埋名,不能再长安百姓面前露面。
但对他来说,其实没啥区别,累了好几个月,按照霍嬗的性子,他估计得好好宅一段时间。
长安西安门打开,霍嬗迎着守门将士的狂热目光直接进去,随后来到了未央宫南门。
“来者何人,此时已宵禁,为何在城中奔马?”
霍嬗抬头看着上方,视那些强弓劲弩于无物,身后的羽林将士也是一样。
“是我。”
“你?哈哈,老子怎么你是谁啊?”谷仢
此人对着身旁的人说道。
语气中的嘲讽,让霍嬗有些气愤,你职责所在询问是应该的,我不怪你,但你嘴咋这么臭呢?
“我特么是你爹,还我是谁……把路博德给我找来!”
你说离奇不离奇,回不了家了。
这未央宫对于霍嬗来说,就跟家没啥差别!
上面的人听到霍嬗的语气不像是说假话,还这么嚣张,连忙收敛笑意,吩咐人去找路博德。
没一会他就来了,探头往下一看,立马面色一变:
“快快开门!”
路博德吩咐完,连忙往下跑去,南公车司马令一愣,也跟着追了上去,边跑边问:
“阿耶,城下是谁啊?”
“主公。”
路超面色一愣,随后大惊失色喊道:
“小君侯?”
路博德听出了他语气不对,连忙回过头狐疑的看着他,仔细打量了一番。
看着路超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心中感觉有些不妙,连忙问道:
“你没说不该说的吧?”
路超面色一变,低下头不再说话,看这德性,路博德就猜的八九不离十,气的牙痒痒,一甩胳膊转身就走。
未央宫南门打开,霍嬗依旧骑着冠军没有下马,其余人都下了马,孙尚带着二十人护卫左右,其余人牵着马匹,往宫中军营走去。
“臣路博德拜见主公。”
“起身吧!”
霍嬗扫视了一圈,找到了那个人,此时的他像个鹌鹑一样,深深的低下了头颅,跟着路博德一起行礼。
霍嬗拿着马鞭指着路超问向路博德:
“他就是南公车司马令,新来的?其他人都是新来的?”
路博德面沉如水的点点头。
霍嬗扬扬马鞭,淡淡的说道:
“你,上前来。”
路超战战兢兢的上前。
“抬起头来。”
路超抬起头看着霍嬗的下巴,霍嬗却没有看他,直接一马鞭甩到了路超的嘴上。
“啊!”
路超痛呼一声,趴在地上。
霍嬗平常不用马鞭,所以他的马鞭看着很华丽,但是没有一个非常有杀伤力的东西,那就是鞭梢!
所以只是在路超的脸上留下一道肿痕,没有伤口。
霍嬗直接气乐了,一马鞭就大叫,还趴在了地上不起来,就这种人,能守卫宫门,还是公车司马令?
旁边的路博德脸色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是怎么当上公车司马令的?”霍嬗看着路博德问道。
“回主公,陛下亲点。”
路超是刘彻看在路博德面子上封的职位,其实与其说看在路博德的面子,不如说是给他的补偿。
毕竟赵破奴跟着霍嬗征战沙场,而路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