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学会了嘛？这个法术好难学的，我之前用了快一个星期才学会的。”

额……

如果我说昨晚用了三个小时会不会被打？

李文犹豫了下，“勉强可以用了吧……”

馅饼小姐显然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什么叫勉强？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那就是会吧……不说这个了，你这个馅饼能买不？要不以后你每天晚上给我带点过来呗？我给钱。”

总是白嫖也不合适。

“什么叫会吧……敷衍……”

馅饼小姐小声嘀咕着，看起来是在自言自语，然而声音又刚好能让李文听清。

转而才对着李文的问题回道：“不卖！这都是我妈妈废了好大劲才做出来的。”

“好吧……”

“不过可以白送……送给朋友……”

说话的时候，馅饼小姐耳根都烧了起来。

摆了摆头，似乎想要摆脱这种令人炽热的心思，馅饼小姐又问道。

“你也是变化派系的法师么？”

“不是，防护。”

“跨派系学习法术一定不容易吧？”

说话的时候，馅饼小姐心里想着——

李文法师似乎是一个野法师。

如果不是找不到导师，谁又想做野法师呢。

“要不我带你去见见我的老师吧，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请教她。”